那中佐一听,立马变了脸,一脸严肃,眼露凶狠,愤愤然地说:“武士,不容侵犯!”
“哼!不容侵犯,要不,试试?”月松低着头,乜斜着眼,伸开双手,继续挑衅。
“八嘎!”那中佐经不住挑衅,把狙击步枪往树干上一靠,双腿叉开而立,从背上抽出战刀,双手握紧刀柄,说,“嗯,捡起那把刀,来!”
月松一听,心中暗喜,捡起地上的短剑,拔剑出鞘,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紧剑柄,微笑着说:“嘿嘿,我到要看看你们小日本的武士是什么德行。”
那中佐大喊一声,举起战刀向月松劈来。月松也不敢用短剑去挡,人家日本武士也不是lang得虚名,挑衅归挑衅,激怒归激怒,真打起来,还得万分小心。
那中佐劈呀砍呀刺呀,一连出了十几招,月松充分利用自己敏捷的身手,时而跳跃躲闪,时而以剑鞘剑身格挡,可那中佐看样子的确是剑道高手,不仅出刀快捷迅猛凶狠,而且刀法变化多端,逼得月松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几次若不是借树干躲避,都险些被那瘪独子的战刀所伤。
月松心想,自己好不容易以投降把那瘪独子骗到身边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一不小心被瘪独子的砍中了,死在了他战刀下,岂不被小日本笑话,岂不丢我国人的脸面,而且死了也没脸回罗溪,得给那瘪独子瞧瞧我中华武术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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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月松此刻没有罗家银枪,无法使出罗家银蛇枪法;也没有罗家软剑,无法使出罗家梅花剑法,但毕竟手中还有短剑,腰带上还别有六把飞刀,足够让这小日本子的所谓武士喝一壶的。
想到这里,月松决定主动进攻了。但自己的短剑不占优势,而且一般的硬功夫与小日本子的武士刀对抗,优势也不明显,不如跟他玩玩太极,也好让这老小子临死前开开眼界不是。
这时,那中佐一个跨步向前,战刀临空劈下是虚,向右下斜拉是实。月松看准了路数,闪身避开来刀下劈之势,又横剑按下斜拉的刀背,然后借势转身,用右臂猛撞那中佐左手臂。那中佐的战刀向右下斜拉,着力点在右下,不料月松以短剑拨了自己的刀背,自己的战刀劈空了不说,左手臂被这么一撞,身子一个趔趄,重心全偏到右边去了。失去了重心,战刀也就来不及立即发出第二招。月松乘着那中佐调整重心之时,身子下蹲,用屁股在那中佐的左边大腿上又猛拱了一下,那中佐连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脚跟。
月松看着那瘪独子的狼狈样,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稳住了脚步,气急败坏的中佐竖直了战刀,依依呀呀地叫着向月松冲过来。中佐左劈,月松一个后撤步躲开了。中佐右刺,月松伸剑接刀,刀剑相接之时,月松顺着战刀连续快速转身,每次转身过来,就以短剑倚住战刀。连续两个转身之后,就在自己身体与那中佐身体相触之时,月松忽然左手竖起剑鞘,狠狠地在中佐的胸口顶了一下。那中佐后退两步,腾出左手,捂着胸口,疼得哇哇大叫。
月松借机扔下短剑,转身就跑,那中佐忍着痛,双手握着战刀,毫不犹豫地就追上来了。月松倏然转身,从腰中摸出三把飞刀,手臂猛甩,手腕轻抖,三把飞刀像三支利箭,“唰唰唰”地向鬼子中佐飞去。如此近距离,又是如此猝不及防,那鬼子中佐根本不知道躲避,更不知道用战刀去格挡,三把飞刀就结结实实地插进了胸口。鬼子中佐停下脚步,原地站着,傻眼看着胸口的三把小刀,鲜血顺着飞刀刀刃渗出,瞬间染红了军服。
鬼子中佐把战刀插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看着月松,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卑鄙……”然后双腿跪地,白眼看着月松,愤然中回去向天皇报到去了。
月松指着那死不闭眼的鬼子中佐说:“瞧瞧,还跟老子讲公平?奶奶个熊,老子三营的弟兄连你们狗日的鬼样都没见着,就被你们的飞机大炮炸死了,这公平?你狗日的端着跳带镜儿的狙击步枪老远打得老子出不了洞,这公平?你富士山的老公狗举着战刀来跟老子短剑决斗,这公平?我呸,呸呸呸!这会儿跟老子讲公平,没门!”月松大骂了一通,心情顿时爽快了很多,就得意洋洋地跑到樟树干边,小心地双手捧起来那把97狙击步枪,傻笑着一边欣赏,一边自语道:“有了这玩意,老子得好好地陪你们这些罗圈腿们玩玩,嚯嚯,嚯嚯……”月松抱着狙击步枪,手舞足蹈跑到鬼子中佐尸体前,下了他的钢盔、背包、王八盒子和两盒子弹,高高兴兴地把自己武装了起来,又唱着跳着乐了好一阵子,才把暂时不用的武器装备藏进了洞里,用枯树枝枯树叶把洞口隐蔽好了后,心满意足地带着意外地大收获往林子深处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