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忽然感觉不到疼痛了,月松发现枝头有一只黑鸟“呀”的一声飞远了,月松看见树林越转越快了。月松的眼前忽然有了爷爷慈祥的眼神,父亲严厉的责骂,母亲“松儿”的呼喊,哥哥重重的巴掌,丹枫微微的笑……
当月松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当月松再次睁开眼睛时,丹枫正坐在月松的床前抽泣;当月松再次睁开眼睛时,彪子正在病房里焦躁地踱步。
“丹枫。”月松开口了,声音很小,很弱。
“月松!”丹枫惊喜哭泣着,手握着月松的手。
“队长!”彪子蹦到月松面前,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月松看了看丹枫,伸手捋了捋丹枫散乱的头发,抹了抹丹枫涟涟的泪珠。
“我没死?”月松望着彪子问道。
“队长,你怎么会死呢?你不是说了吗?你是属猫的。”彪子说着,脸上露出无奈的笑。
“谁救的我?”月松望着丹枫问道。
“我啊,哪次不是我突然神兵天降。”彪子得意地说。
“你还真得好好谢谢彪子,他救了你两条命了。”丹枫吸着鼻子说。
“彪子是我的兄弟,不用谢。”月松小声的慢慢地说。
“哎,谢什么,兄弟嘛,队长和我是老天安排拜把子的兄弟,是吧,队长?”彪子说。
月松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马,就是你骑走的那匹马,我带着特战队追你,可是哪儿去找你的踪影啊,呵呵,还好,找了那匹向我们跑来的马,就找到你了。”彪子笑呵呵地说。
“乡亲们呢?”月松又问道。
“哦,剩下几个鬼子被超哥他们几个远远地给狙死了,乡亲们没事,都转移了。”彪子说。
“冷营长呢?”月松问。
“等我们回来,他们都走了,把那军统特务的尸体也带走了。”彪子说。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面一声喊:“首长到。”
彪子和丹枫忙站起身,月松扭头看着门口。师长大踏步的走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