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当天晚上,住在华庭轩客房的仇隐娘发起了高烧。
因为这事,华庭轩上下灯火通明了大半夜。
不过这事情不管是清风小院,亦或是昭华院,沈衡和赵夔夫妇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过来通知。
仇隐娘的高烧起得很突兀,但赵夔是神医,直接一贴药下去,接着她出了汗,高烧也就退了。
等早上起床出门,杨文清从沈衡那里得知这事的时候,这时仇隐娘的病已经变成了上吐下泻。
听到这个消息,其实杨文清很想说,既然把你留下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何必花招那么多的折腾自己呢?
不过这事情他也只是想想,到底还是没有传达出去。
至于要不要去看已经病倒在床上下不来床的仇隐娘,杨文清对外道:不好意思,我公务繁忙,暂时抽不开身。
实则是,他现在看着别人戴着那张脸有些膈应,暂时能不见就先不见吧。
无独有偶,杨府这边,刚在华庭轩落住的仇隐娘病疾突起,当天晚上的薛家,来自凉楚的贵客,秋实居里的萧依云也病倒了。
消息传到春意居的时候,刚在榻上躺下的薛老夫人一惊,接着漏夜起来,就着梅香的手过去探病。
所谓病来如山倒,这次萧依云着凉得了风寒,听说直去了大半条命,连带着县城里的大小大夫天天到薛府跑断了腿,但人萧依云的病情顽固,不管怎么治都治不好。
杨文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个时候萧依云已经病了三天。
回薛府给薛老夫人过寿的薛阳,在萧依云病得下不来床的第三天终于回到了杨文清的膝下受教。
这次和他一起过来的,除了一个圆润的菜瓜外,还有那只五彩斑斓会说话的鹦鹉。
而萧依云病得下不了床的消息,正是此次薛阳带来的那只号称是二当家的鹦鹉告诉他的。
薛阳过来的时候正是半下午,杨文清在办公厅的窗户下摇椅纳着凉。
沈衡带着薛阳过来,杨文清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让他离开了。
薛阳这次过来的目的无非是在府里住几天,这个之前在薛家谈交易的时候说好的,以后薛阳在薛家住半月,另外半月的时间在杨府这边住,当然,这就是所谓的做戏做足,至于给谁看的,自然是给薛福山看的。
沈衡带薛阳退出去不久又去而复返。
他为难道,“公子,您说院里不能看到飞禽,这次薛大公子带了只鹦鹉出现,那这?“
杨文清先是转着目光在周边看了一眼,这才轻飘飘道,”让润青暗中盯着,不要让那只鸟和薛阳发现,射下来!“
沈衡:”......“
”切记,千万不要让薛阳和那只鸟知道润青在盯着它!“杨文清又慎重其事的嘱咐了一遍。
沈衡落下满头黑线。
心里不由为那只可爱的鹦鹉默哀。
但出了办公厅的房门,沈衡找到了润青,继而把这份神圣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
润青自从接了射鸟的任务后,府上的事情都不用他做了,他一天天神出鬼没的拿着弹弓出现,后来,那个号称二当家的经常被他射得落下一地鸟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