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的话也在张旭光耳边响起:“那个是张家大少爷，家里做布匹生意。”

“赖少赏三姑苏绣锦缎旗袍一件，价值300大洋。”

“好。”

“赖少大气。”

“赖少牛啤。”

“豪气。”

张旭光也是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可是只有在书上还有电影上才能看到的场景，嫖客争美啊！

有意思。

正愁下酒菜不好吃，这不就来了。

可惜离得太远听不到包厢里几个人的争吵，不过看他们的肢体动作很明显气氛比较热烈嘛！

没过多久那个张不会大少爷就气冲冲的带着两个人走下包厢，独留下赖少爷一脸得意的站在2楼高喊道:“今天爷高兴，所有的酒水爷包了，尽情的喝。”

在他身后的那个梳着汉奸头的狗腿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匾额，后面写着四个大字。

抬杠之王。

如此一幕张旭光一口酒还没下肚差点喷出来。

红姑也是捂着嘴轻笑道:“赖少就是这么调皮，喜欢跟别人打赌抬杠，输了的人就要做个匾额出来送给对方证明自己输了。”

牛啤。

整个春香楼的气氛更加的火热，一声声称赞夸奖之声不绝于耳。

白嫖谁不喜欢。

要是能把找姑娘的钱也给付了那就更开心了。

“哈哈，这个赖少……有意思。”张旭光笑着说道。

“是挺有意思的，这两位少爷可是我们整个白鱼镇日常的谈资，尤其是赖少，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他眼红称他为败家子，都是嫉妒。”

炫耀完一番的赖少爷转身朝着不远处的三姑走去，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慢慢走进房间。

张旭光疑惑道:“你不是说三姑不接客吗？”

“是啊！赖少又不是客人，这春香楼也有赖少的份子，这是他家。”红姑理所当然的说道。

“……”

一直到晚上11点左右张旭光还起身离开，时差颠倒这个时候刚有些睡意，酒喝的也差不多了，没醉，微醺，这种感觉刚刚好。

大街上早已冷清，除了一些酒鬼摇摇晃晃就剩下街角几个卖夜宵的，这个时间段就是春香楼的嫖客也一般都在里面过夜，哪有像张旭光还要回去的。

咩～

面中一只白色的小羊羔突然窜出来跑到张旭光的腿边，抬着头看张旭光，一双眼睛大大的萌萌的，眼角还有一丝泪水，满是惊恐与害怕。

好有灵性的小羊。

“抱歉，惊扰到先生了。”一个黑衣长发的大汉快步跑来，一把将小羊抱在怀里道歉道:“这小畜生趁我不注意跑了出来。”

张旭光点了点头道:“无碍。”

黑衣长发大汉抱着小羊快步的离开，他怀里的那只羊羔则是不断挣扎，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点点泪水从中流出，一人一羊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张旭光也只是皱了皱眉，疑惑大晚上抱着羊到处跑的。

突然之间脚步猛了一顿。

半夜、小羊、灵性、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