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意犹未尽,还有人主动找服务员要谢时竹的联系方式。
但都被拒绝。
他们这有规定,不会将驻场歌手的电话泄露出去,轻则开除,重则要履行合约里的规定。
谢时竹下台后,接过负责人的水,稍微润了下嗓子。
负责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池泽也在,你要不去跟他打声招呼?我看他刚才一直盯着你,他的身份怎么说也得给点面子。”
谢时竹把喝干净的水瓶扔进垃圾桶,眼底闪过戏谑:“好。”
周媛见谢时竹换了身衣服出来,示意光头该动身了。
光头急忙端上准备好的酒起身,往谢时竹的方向走去,又跟在她的身后。
谢时竹眼角余光瞥见了他,加快了脚步,直至快要接近池泽时才停下脚步。
光头看她停下,端着酒挡在她的面前,自信一笑:“刚才唱得不错,我请你喝一杯。”
谢时竹摇了摇头,“张姐说过,不喝陌生人的酒。”
光头笑着说:“我可不是什么陌生人,我是你的歌迷,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以后会常来的,喝吧。”
谢时竹迟疑了一会,仿佛在斟酌着什么,大概是不想让老板损失一个客人,当她犹豫时,光头催促说:“你不喝的话,我就投诉你,听说你的老板没有人情味……”
“胡说,”谢时竹着急反驳了他,“老板人很好的。”
话是这么说的,但她抬起了胳膊,准备接过光头的酒。
光头嘴角的笑越来越强烈,舔了舔唇角。
周媛跟吴璇一直观察着他们,在谢时竹快要拿过酒杯时,两人不约而同地一笑。
“这光头说话真有一套,”吴璇说,“竟然真的说服了谢时竹。”
周媛眼里闪过阴狠,只要谢时竹喝下,那就证明她这辈子算完了。
谢时竹手指刚碰到酒杯时,一只修长的手夺过了光头的酒杯,男人比光头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眉眼间满是戾气。
光头一愣,下意识抬头,脏话刚到嘴边,在发现是池家的公子后,硬生生将准备好的话咽下肚。
池泽指尖捏着酒杯,眼角余光瞥向女人震惊的小表情,又转向光头,他说:“我替她喝。”
话音一落,光头肉眼可见地惊慌起来,鼻子冒着汗渍,侧头看向一处。
谢时竹从震惊中缓和,感激地看着池泽,小声说:“谢谢。”
池泽冷淡地说:“不客气。”
他握着酒杯靠近薄唇,顺着光头看的方向扫了一眼,又漫不经心收回。
周媛跟吴璇愣在原地,嘴角的笑因为来不及收回而僵住。
吴璇因为恐惧咽了咽唾沫:“完了,池泽帮了谢时竹……”
周媛吓得瘫坐在沙发上,害怕与嫉妒充斥在她的胸口,说起话来也微微颤抖,“为什么?”
为什么池泽要帮谢时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