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卫国见易中海回答不上来,又对秦淮茹说道。
“秦姐,你为什么不让报警啊?”
秦淮茹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而且这完全没办法回答啊。
娄晓娥也算是聪明人,见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反应后,心里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秦淮茹,你不让我们报警,不会是因为鸡是你们家棒梗偷得吧?”
秦淮茹连忙慌张地回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娄晓娥冷笑了一声说道。
“这院里棒梗谁家没去过啊,以前咱们院出门都没想过上锁,现在你瞧瞧哪家门上没两把锁,再说了,难道上次我家的那只鸡还不是你家棒梗偷的?”
秦淮茹一直知道自己儿子有小偷小摸的习惯,但她却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说她的孩子,小模样不由地又委屈了起来
何雨柱是实在见不得秦淮茹受委屈,立马反驳道。
“娄晓娥,我出门就没上过锁。”
叶卫国立马补了一句。
“所以棒梗现在只能偷你家的东西。”
几人此时正讨论地激烈,棒梗带着两妹妹满嘴油花地回到了四合院。
贾张氏哪里允许别人这么说她的孙子,于是站起身就指着娄晓娥骂道。
“你个大资本主义家的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棒梗?”
“我们家棒梗怎么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要是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此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地从后院走了出来,何雨柱一看到聋老太太终于出来了,立马上前搀扶。
“是谁又欺负我们家傻柱了?”
“给我老太婆站出来。”
“看我不这一棍子敲破你的头?”
“许大茂,又是你小子吗?”
说着,聋老太太便举起手中的拐棍准备去敲许大茂的脑袋,娄晓娥这一看,这还了得,哪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赶紧出言阻止道。
“老太太,你好好看看我们家大茂,喝酒都喝成这样了,能欺负你们家傻柱吗?”
聋老太太是一个只听自己想听的话的人,其余的一概选择屏蔽,也不管娄晓娥说的什么,直接一棒就敲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许大茂半睡半醒间被聋老太太这么使劲一敲,酒立马醒了一大半,回头见着是后院的聋老太太打的自己,立马跳着脚骂道。
“聋老太太,你这是干嘛?”
聋老太太见许大茂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作势又准备用拐杖敲过去,许大茂赶紧后退了两步让开。
“得得得,我惹不起您。”
“你要是出了问题,我还得赔你的棺材本。”
随即又见着何雨柱在聋老太太身后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立马指着何雨柱骂道。
“傻柱,你也不知道拦一拦?”
“哎哟,老太太,你下手也太狠了。”
说罢,便用手捂着后脑勺,不住地揉着刚刚聋老太太敲得位置,聋老太太哼了一声,一下坐在刚刚许大茂坐的位置上,嘴里还念叨着。
“让你欺负我们家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