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回答完出来，便拉过一个熟悉的伙计询问：“沈大小姐的丫鬟问了你什么？”

“那丫鬟问的问题很是奇怪，竟然问觉得自己去年一年里，可有哪里觉得自己做的特别好的，我自然觉得自己哪里都做的好。”伙计听到丁五的问题便开口：“说起来，她最后还问我，这酒楼之中，觉得谁本事最大，最佩服谁呢，我说的是你，说你酒楼里的什么事情都懂，我对你好吧，你可要感谢我。”

李掌柜一直站在沈知意旁边陪着，当然也有刻意吩咐自己的心腹去看沈知意的人究竟对酒楼里的伙计询问了什么。

待得账房带着被询问了问题的回话，便忍不住露出嘲弄的笑容：“大小姐还真是有意思，竟然还问伙计们自己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最好，哪里做的不好，这些人会说自己哪里不好吗，为了奖励，肯定哪里都说好啊。”

“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倒是账房有些担忧：“李掌柜，您说大小姐做这些事情，会不会有什么深意，或者有什么对我们不好的安排。”

“你说她问的这些问题能有什么深意，最多也就是侧面的了解一下酒楼里的情况，顺便了解一下酒楼里的人，但是通过这么几个问题，能了解什么，还不是什么都不了解，一群底下的伙计，又看不到账目，能回答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再回答也不过是浮于表面。”李掌柜瞥了一眼坐着的沈知意：“我看她就是真的没招了，又控制不了我，只能借此了解状况，等她发现就算询问了下面的人，也没什么用，她就知道，到底还是要笼络我。”

只是大小姐或许怎么也想不到，笼络也没用。

说话间，李掌柜笑起：“这会是咱们最容易弄到更多利益的时候。”

账房欲言又止。

他看沈家大小姐老神在在的模样，实在是不像李掌柜说的那样，总觉得这些行为全都是有深意。

而跟着沈知意的冯掌柜也是着急上火。

到的酒楼就这么询问询问下面的人，能有什么用，这掌柜人选也不能变出来，这不还是没有能用的掌柜。

而这会翠竹终于询问完所有人，往沈知意耳边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