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孙一州。

孙一州眼见娄卿召和沈知意都看向自己，没有说话，以为这般要求有戏，心微微放松，不由又开口说了一句话：“只要你们放过我，并且让我和陈芸的那份和离无效，我就什么都告诉你们。”

沈知意气笑了：“我倒是没想到孙一州你到了现在，竟还有这样的胆量说这样的话。”

简直是不知进退，不知死活。

沈知意不由看向娄卿召。

不等沈知意开口，娄卿召已经下令：“钟奇，将孙一州带下去，什么时候他肯将事情说清楚，什么时候送去衙门。”

钟奇瞬间明白娄卿召让他用刑的意思。

直接便点头。

眼看着沈知意和娄卿召问都不问自己，就让人将自己拉下去，孙一州终于重新慌起来，赶忙讨饶。

可惜，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随着人被带下去，沈知意不由再次感谢娄卿召。

毕竟娄卿召没让人直接将孙一州送去衙门，想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必定是想帮她问清楚谁怂恿的孙一州对她下的手。

娄卿召面上依旧清冷：“这样的人，退让不得，自当惩罚。”

虽然这话说的冷淡。

沈知意却是对娄卿召更感激，也更加确认娄卿召这外冷内热的性子，对娄卿召的印象更加好。

不过没有再提感激的事情。

倒是陈芸这片刻走到沈知意的身旁，对着沈知意开口：“对不起。”

沈知意侧头，便看到陈芸的脸色很是苍白难看：“不是说过了吗，哪有为了别人犯的错道歉的，这岂不是助长了别人犯错的气焰？”

沈知意说话间微微一顿：“况且，孙一州做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为了让你难受，如果你真的随了他的意难受，那岂不是本末倒置，还如了他的意。”

几乎是沈知意说完，一直死死抱着沈知意脖子的枕儿，测过头：“不能让坏人如意，就该狠狠让坏人难受。”

沈知意亲了一口枕儿，看向陈芸：“你看，连枕儿都懂的这个道理。”

陈芸点点头。

而这个时候，带孙一州离开的钟奇也回来了。

几乎是一回来，便对着娄卿召开口：“孙一州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