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项科长的话后,李副厂长想了想,说道:“项科长,要想圆满解决这个事情,必须要先把那个傻柱打服了。还有那个秦淮茹,女同志怎么了,女同志就打不得了?”
“项科长,你现在就吩咐手下给傻柱上几道硬菜,当然了,不能把人打死打残。还有那个秦淮茹,上皮带,把她打的看上去惨一点,呆会儿拉到傻柱面前去,看傻柱心疼不心疼。”
“领导,这傻柱打了就打了,不说咱仓库这粮食是不是他偷的,就说他糟蹋许放映员这事儿,咱打他多惨,他也不敢去告,毕竟吃个哑巴亏总比去劳改强吧!可那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啦?项科长,你是咱厂保卫工作的负责人,那个秦淮茹是个什么底子,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哦?那个秦淮茹一屁股的屎,要整她的黑材料,还不容易吗?打她怎么啦,她敢不服气,立马送她去劳改。”
项科长一听李副厂长这话,想想也是。于是他就拿起电话,吩咐手下人动手了。
项科长打完电话,李副厂长就在项科长的办公室里,和项科长商量起等把傻柱打服后,这事再该怎么处理。
半个小时后,两位领导商量妥当,一起联袂来到了关押傻柱的保卫科地下室。
此时的傻柱被绑在十字架上,全身被打的已经没一块好肉了,甚至他身上还散发出一阵阵烤肉的湖味。
刚才项科长给保卫队员下的命令,就是只管用刑,不用问口供,口供等下他自己会亲自过来问。
所以刚才保卫队员们一直在上“硬菜”,都没停手过,打的傻柱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看到李副厂长和项科长进来,保卫队员们赶忙停手,立正站到一边。
而此时曾经的硬汉傻柱,早已没了过去看到李副厂长时的那种鄙夷,满脸泪水比他秦姐还小可怜的样,向李副厂长哀求道:“李厂长,你救救我吧,天地良心啊!那些粮食真不是我偷的。”
看傻柱现在还脑子这么不灵光,李副厂长也不跟他费话,吩咐那些保卫队员去把秦淮茹带过来。
一会儿后,满身伤痕的秦淮茹被两名保卫队员架着进来,扔在了地上。
此时的秦淮茹,身上的工装棉衣早被扒了,她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衣,这内衣还被皮带抽的一条一条的。秦淮茹现在的身上,脸上也全是一条条皮带火红的印记,模样十分凄惨。
秦淮茹被扔到地上后,她看见一直馋她身子的李副厂长在这儿,她顿时就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赶忙爬过去抱住李副厂长的脚,就开始卖惨装可怜,求李副厂长救救她,言语中还给了李副厂长那方面的暗示。
李副厂长看到曾经在他面前拽的跟个二五八万式的傻柱,和曾经一次次在他面前滑的跟条泥鳅式的秦淮茹,现在在他的面前,都那么的卑微,他心里爽的不得了。
心情爽,李副厂长就起了猫戏老鼠的心思,戏耍秦淮茹道:“秦淮茹,不是我不想帮你啊!只是你得证明,傻柱偷食堂那些粮食送给你,事前你是不知道那些粮食,傻柱是偷的。”
“厂长,我能证明,我能证明。”听完李副厂长的话,秦淮茹状若疯癫的赶忙表清白。
然后秦淮茹又用一脸哀求的表情,对傻柱说着硬话:“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呢?偷公家的东西接济我,你这不是在害我吗?我上有一个婆婆,下有仨孩子,他们可都指望我养活呢!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呢?”
说完,白莲花秦淮茹就开始趴地上哭,配合着此时她身上那被打的一条一条的内衣,和那一条条的火红皮带印,秦淮茹现在的摸样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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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平时随便装一下小可怜,都能把狗东西傻柱拿捏的死死的,那就更别说现在了。
舔狗傻柱一看自己心中的女神这么可怜,再加上他自己刚才也被打怕了。于是他就认命的说道:“李厂长,项科长,我承认仓库里的那些粮食,都是我偷的。我看秦淮茹家生活困难,就拿了些去接济她,当然这些粮食我给秦淮茹的时候,我没敢说这是偷的,我跟秦淮茹说,这是我买的。”
见傻柱认罪了,房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由于傻柱承认是自己坚守自盗,那李副厂长的所谓领导责任也就是名义上的了。
保卫科的人也可以因此逃过一劫,因为如果是傻柱坚守自盗,每天藏一些粮食带出去,保卫科的人没能发现,那顶多也就是工作不够认真细致,写个检讨就能了这事儿。
而如果是外人来厂里偷了这么多粮食,还顺利的带出去了,那他们保卫科不就成聋子瞎子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他们保卫科,就将面对一场大整顿,当夜当班的那些人,就算不开除,也肯定会被下放车间。而保卫科的项科长、周副科长,如果他们后台不够硬的话,撤职都有可能。
所以,现在傻柱能背下这口黑锅,大家皆大欢喜。李副厂长见搞定了傻柱,就志得意满的对旁边的项科长说道:“事情解决了,笔录口供你自己亲自做,这个傻柱脑子有些不灵光,容易忘事,做笔录时,有些事你得提醒提醒他。还有,这笔录做好后,你就直接报给杨厂长,不要让其他人看了。”
说完这些话,李副厂长又凑到项科长耳朵,小声的说道:“仓库里实际少了二千二百五十斤粮食,但对外你要说,只是少了二百五十斤粮食。因为那些粮食都是计划外的,这出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