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昨晚上哪风流去了?”
“对呀,对呀,许大茂你昨晚是不是跟哪个有夫之妇搞破鞋,人家男人突然回来了,你逃得急,连裤衩都落人家那儿了。”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的,要不,许大茂怎么会连裤衩都丢了呢?”
……………
一听二大爷阎埠贵说许大茂,昨晚夜不归宿,今天回家的时候连裤衩都没了,院里人一下子就打开了想象力,为许大茂编排昨晚发生的事。伴随着这些编排的,还有一阵阵的哄堂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藏不住话的,在轧钢厂工作的小年青,站岀来对那些编排许大茂的人,高声嚷嚷道:“行了,行了,你们这些人别胡咧咧了,你们知道个啥呀!人许大茂昨晚乱搞,不是他搞人家,而是他被人家搞了。”
说完这话,那个小年青就忍不住了,捂着肚子蹲地上开始在那儿放声大笑。
这个小年青的话,引得那几个在轧钢厂工作,知情的人也是大笑不止。而那些不知情的吃爪群众们,则是被吊着好奇心,十分难受,纷纷催促那个小年青别笑了,快把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大家。
这一闹腾,会场顿时就变成了菜市场,那这个时候,自然是刘海中这个四合院一大爷,出来耍官威,刷存在感的好机会了。
于是,刘海中桌子拍得“呯呯”响,大声的训斥吃瓜群众们无组织无纪律,让大家伙安静。
训斥完群众,让会场再次恢复安静后,刘海中对娄小娥说道:“娄小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许大茂他昨晚没去做那种坏事,他昨晚一整夜都在厂里,这我们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所以这个事情,娄小娥你确实是冤枉许大茂了。”
“等等,等等,一大爷,刚才陆海华说我们家大茂是被人家搞了,而现在我又听您这话茬,似乎这事儿,你们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那一大爷,这么大的事儿,你们这些外人都知道,那我作为许大茂的妻子,是不是更应该知道。”
娄小娥一脸的刚毅,逼问刘海中,刘海中被逼的“这这这”的不知该怎么说。而坐娄小娥旁边的许大茂怕事情说出来丢人,就用手拉着娄小娥的衣角,连连往下拽,让娄小娥“快坐下,快坐下”。
可这么大的事,娄小娥岂肯善罢甘休,一把打掉了许大茂拉她衣角的手,还是在那儿逼问刘海中。
刘海中被逼的没办法,想了想这事儿,就算他不说,院里其他几个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也会私下里传的,相信要不了两天,院里人也都会知道这事儿。
想明白了这点,刘海中叹了口气,对娄小娥说道:“好吧,娄小娥,昨晚的事,我告诉你。昨晚你家大茂放完电影,陪领导们喝酒,喝断篇了。而咱院的这个狗东西傻柱呢!他昨晚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就把你家大茂给弄到他们食堂后厨去了,他还乘你家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把你家大茂扒了裤子,给糟蹋了。”
“刘海中,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噢!谁糟蹋许大茂了,我那用的是擀面杖。”
一听刘海中这么说,狗东西傻柱不顾身上的伤痛,忙站起来为自己分辩。
傻柱呵斥完刘海中,又转向院里吃瓜群众们,一脸悲苦的说道:“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婶,各位街坊。事情呢是这么档子事,昨天呢,秦淮茹把她堂妹从乡下带来,想介绍给我处对象。”
“可我昨天厂里有工作,没法回来相亲。后来,秦淮茹傍晚时就带着她那个堂妹去咱轧钢厂小广场上去看电影,这么着她们就跟许大茂碰上了。”
“这个许大茂啊!他是真的不干人事,见不得我好啊!一听说人姑娘是来跟我相亲的,他就在人家姑娘面前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生生的就把我这段姻缘给搅黄了。大家伙给我评评理,他许大茂这么干,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
“所以,昨晚我就乘许大茂他喝醉了,把他弄到了我们食堂后厨,扒了他的裤子,用擀面杖给他那地方来了几下。我真的用的是擀面杖,我没糟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