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易大爷,我说您还真是年纪大了,脑子记不住事了。咱爷俩为什么这么大清早的,不在被窝里睡觉,却搁这儿除冰扫雪?这都不是被那个小畜牲给害的吗?嘿,您倒好,还去帮他生炉子。易大爷,您还真是我大爷!”
“柱子,不能这么说,咱爷俩落这个下场,归根到底,还是咱自己犯了错,不怪人家王小五。”
“嗨,易大爷,你哪头的啊?你怎么向着那个小畜牲说话?嗨,你真成!”
“行了,行了,柱子,事情都这样了,不说了,快干活吧!”
易中海这么说,傻柱心里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他也不想真把易中海给惹恼了,于是也就只能闭嘴低头干活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嗨,我说,两个劳改犯,你们不好好的劳动改造,这大清早的,这么大声的说话干什么?不知道别人要睡觉啊?”
这声音尖酸刻薄,傻柱一听就知道是他的死对头许大茂。于是傻柱冲许大茂那屋里呵道:“许大茂,男子汉大丈夫,你躲屋里嚼舌头,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出来,咱俩练练。”
“我干嘛出来?我跟你这个劳改犯不一样,这大清早的,我可以在屋里,炉子烘着,暖被窝里躺着。不用去外面除冰扫雪,哈哈哈哈!”
许大茂这话太伤自尊了,这让狗东西傻柱怎么忍?于是暴脾气上来的傻柱,这雪也不铲了,抄起铁锹就开始砸许大茂家的家门。
一时间,砸门声,叫骂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街坊们都被吵醒,披个棉衣就岀来查看,其中就包括四合院的现任管事一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甩着俩膀子,八字步,挺着个将军肚,来到傻柱面前,一把夺过了傻柱砸许大茂家门的那把铁锹,重重的往地上一扔,怒呵道:“傻柱,这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失心疯?你看这整个四合院被你闹的,那真是鸡犬不宁啊!傻柱,你告诉我,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呀!一大爷您看,我犯了错误,您罚我扫一个冬天的雪,我态度端正,坚决拥护。昨儿半夜下雪了,我这一大清早的,就自觉的来铲雪了。一大爷,您往这四周瞅瞅,这路我已经清出大半了,这不是假的吧!”
刘海中顺着傻柱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这后院的路已经被傻柱、易中海给清理岀一大段了。
对于傻柱这种积极主动的态度,刘海中还是很满意的,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傻柱,你这积极主动的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这大冷的天,一大清早的在这儿扫雪除冰,也确实辛苦。可你干活就干活吧,你砸许大茂家门干什么?”
“一大爷,真不是我大清早的,要忧街坊们的好觉,而是这许大茂不做人,我这大清早的搁这儿为街坊们扫雪除冰。”
“他许大茂不出来帮忙也就算了,他还躲屋里笑话我,说我是劳改犯,所以才要大清早的搁外面扫雪除冰。他还跟我显摆,他可以在屋里里着被子,烤火睡觉。一大爷,您说,这气不气人?”
听傻柱这么说,刘海中也有些同情傻柱了,于是他冲许大茂屋里,语气严厉的问道:“许大茂,你刚才真是这么说傻柱的啊!”
“哎,怎么啦?一大爷,我有说错吗?傻柱他为什么这一大清早的,要在这儿扫雪除冰,还不是因为他犯了错误,被咱全院大会给罚的吗?所以我说他这是劳动改造,这有错吗,这有错吗?”
许大茂自觉有理,而且现在刘海中也在这儿,他不怕傻柱打他,再说还隔着一扇门呢!所以,这会儿许大茂话说的十分硬气。
许大茂的硬气,可把狗东西傻柱又给惹毛了,傻柱一边叫骂着,一边挥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再去砸许大茂家的门。
这个时候,刘海中一把拽住了傻柱的胳膊,用力把傻柱给甩到了自己的身后。
然后刘海中对着许大茂家里,又大声的说道:“许大茂,傻柱因为犯了错误被罚扫雪,而你呢?昨晚全院大会,院里的这帮老娘们,硬逼得咱们男人,搞什么人人过关,乱哄哄的,倒把你给漏网了。”
“许大茂,你昨天在厂子里跟秦寡妇乱搞男女关系,这事儿铁证如山,你自己也承认了。昨天全院大会乱,把你给漏了,那么现在由我来宣布院里对你的处罚。得,你也别在屋里猫着了,出来跟傻柱和易中海一起干吧!今年冬天,咱这四合院的扫雪除冰工作,就交给你们仨了。”
许大茂这大清早的嘲笑傻柱劳改犯,结果自己被刘海中判了跟傻柱一起劳改,这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这剧情太好笑了,以至于别说现在院里的那些吃瓜群众和傻柱,就连许大茂他媳妇娄小娥,现在也是被子捂着嘴在那儿笑的抽筋。
而此时遭受重大打击的许大茂,则是一边大巴掌,一下一下的拍自己嘴,一边在那儿骂道:“叫你嘴欠,叫你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