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宫冷歌只是回了一个淡淡的笑,骏蜀王似是觉着不够,便抬步向她走来,目光赤裸裸的望着宫冷歌。
宫冷歌只觉身边有些寒气逼人的,侧目看向了战渊墨,依然那是那般沉默寡言的,品着浓烈的酒。
一月:……难道只有我觉得主子手中的杯子快要裂开了吗?心里想着一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五月,二愣子。有望向一脸傻气的十月,大傻子。又看了眼一脸怨气的七月,应该是惩罚还不够,爷应该将他关进边疆的。
“听闻战王殿下成婚了,一想着挺难得,也不知是哪位姑娘,得此幸能成为战王妃,不曾想原来是宫家三丫头。”沉稳的语气中,带着几许谄媚和难以显现的欲望,璃苏唐看着的是战渊墨,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宫冷歌,毫不掩饰着的看着。
闻言,战渊墨放下酒杯,砰的一声极为的清脆,“呵!”这样的一声冷笑,尽带着寒意,望不清的眼眸,深邃难懂。
璃苏唐横眉一皱,心道:莫不是这宫冷歌真在战渊墨心里有点位置。
“宫家三丫头?叫得倒挺亲切,骏蜀王莫不是忘了什么。”
声音清冷,带着怒意,辗转磨砂之间尽是寒气,抬眸一望,竟是让骏蜀王有些不知所措来。
璃苏唐轻咽了一声,额头微微出现了一丝冷汗,急忙道:“这小时候看着还小,叫着也变习惯了,还望战王妃莫怪,莫怪。”
听着被点名的宫冷歌觉着是该打个圆场了,毕竟现在骏蜀王还是极有用的,虽然璃苏唐那灼热的目光很是让她不喜,但有用之人,留着也无妨。
宫冷歌拿起酒杯,道:“许久未见,骏蜀王也是难得改口了。”
听这么一说,璃苏唐自然是乐意有那么和台阶下,敬了一口酒,便一饮而进,对着那不尽人情的战渊墨,依然是有那么多的谄媚之意。
骏蜀王,心事极狠的,既能屈也能伸,这便是他与璃陌泽唯一的不同,他可以谄媚,也可以狠厉乖张,他的心思极易被抓捕,残忍无道,草菅人命,这是宫冷歌对他唯一的评价,璃陌泽是隐藏着的虚伪,他伪装得极好,但璃苏唐与之却恰恰相反,他虽虚伪,确实明目张胆的虚伪,急功好进,也是这样,前世才会被废去,贬为庶民。
骏蜀王笑了笑,觉着讨不了什么好处,也便不再打扰,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心中却充满狠厉。
宴会继续着,在璃苏唐离开的不一会儿,又前来人,看着的是战王一方,走向的确是中心,正对帝王的方向。
“璃皇陛下”,说话人身着与璃国有所不同,简单随意的一身黑衣,但做工却极为的复杂,发饰也不若璃国人的金银首饰,而是发辫细绳。
“我是华国的子娟公主,贝蒂。”女子的声音清脆响亮,没有丝毫的惧怕,甚至是有男子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