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与白羽相处了几天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倒是熟悉了不少。
同时她也知道,怎样的相处模式下,不会让白羽产生反感。
于是在白羽刚刚回来的时候,阴阳怪气了起来。
“天下第一人渣不敢当,朋友的后辈罢了。”
“朋友?白供奉在香玉阁这么快就有相熟的了?”
“勉强算是吧,衡阳城之中我有事要留下来几天。”
白羽迅速转移了话题。
“大概需要到什么时候?”
“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吧。”
“可以,需要我帮忙吗?”
白羽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你们护龙山庄,能干涉锦衣卫吗?”
“锦衣卫?问这个做什么?”
“刘正风的事情,我想你们护龙山庄应该有相关的情报吧?他之所以金盆洗手,一是因为与日月教的一位长老相交莫逆。”
听到这里,上官海棠点了点头。
胡龙山庄的情报之中,的确是提到过这一点。
不过他们代表的是朝廷。
江湖武林之中的什么正道魔教和他们可没关系。
朝廷巴不得这俩天天打架,打个你死我活的,最好全灭了。
以后就不会再有侠以武犯禁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件事情,上官海棠并不打算插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刘正风打算加入锦衣卫,据说,已经找好了门路。并且,他还打算将锦衣卫当做救命稻草。”
白羽属实有些难蚌。
自己之前,从林震南的口中所了解到。
朝廷的几大实力之中。
好像完全就没有锦衣卫的身影。
似乎这个组织…根本和东厂,西厂,护龙山庄,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略有耳闻,不过救命稻草…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夸张了?”
上官海棠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就算刘正风不加入锦衣卫,他金盆洗手,卸去衡山派掌门的位子。
起码也是一个接近一流武者的实力。
不至于有什么生死危机吧?
而且还有衡山派这个门派在,怎么可能看着他死?
“因为真的有人会想要他的命。”
“谁?”
“左冷禅。”
上官海棠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想到了有关左冷禅这个名字的信息。
“嵩山剑派掌门人,左冷禅?”
“没错,左冷禅一直想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统一五岳剑派,成为盟主,而在他看来,衡山掌门勾结日月教,这正是一个极大的机会。”
“借机生事,再次引出五岳剑派合并的话题。”
“这种事情,对于朝廷而言是比较希望看到的局面。”
上官海棠思考了几秒钟之后说道。
“是啊,江湖人打生打死,这才是朝廷最希望的,至于刘正风,他估计到死,都无法退出江湖,既然没有退出江湖,自然也说不上加入锦衣卫…”
也就不算打了朝廷的脸。
而届时到场的那位锦衣卫也不会有人去得罪。
就当是看了一场大戏。
之后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江湖人做江湖事,朝廷看戏就好。
如此一来,刘正风,包括他的一家人,在各方势力之下…
只有一个结果。
“所以…你是想要救他?”
上官海棠,也是猜到了白羽的打算。
“没错,正好碰到了一个人,与她做了个交易罢了。”
“原来如此。”
具体的上官海棠也没有多问,而是直接拿出了一面令牌,交给了白羽。
“这是我护龙山庄的令牌,可以命令地方的官员,锦衣卫包括在内。”
“多谢了。”
白羽结果令牌,前往了自己房间之中。
而上官海棠则是派出人,前去调查香玉阁之中的事情。
能够与白羽做交易…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小小的衡阳城之中…能够出现这样的人?
……
随着衡山派掌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
整个衡阳城内,人也是越来越多。
其中,主要以江湖人士居多。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五岳剑派之中其他四个门派自然是要有人来观礼。
华山派,岳不群带着夫人以及一众弟子也是来到了衡阳城之中。
“珊儿,自从…”
宁中则没有说出福州城这个字眼。
“那里回来之后,怎么整日都是闷闷不乐的?”
“娘,我…没事。”
“整日待在华山上面,的确是有些闷,出来走走散散心,就不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开心一点。”
“珊儿知道了。”
岳灵珊澹澹地答应道。
自从福州城那一次回到华山之后,宁中则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这个女儿似乎有些…
变了。
不像是以前那样活泼。
时长一个人呆在房间之中。
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起初,宁中则还以为是去了福州城一趟,回到华山之中有些闷。
于是此次便将女儿带到衡阳城来散散心。
结果没有想到,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女儿的心结,或许是因为别的事情。
“娘,我先回房间去了。”
“唉,那你先回去吧。”
看着女儿的样子,宁中则也是有些心疼。
“师哥,珊儿这个样子…”
“无妨,此次出门,也是为了让珊儿缓解一下心情,或许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些不适应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
“师傅,师娘,我出去转转。”
“冲儿,去问问珊儿愿不愿意出门。”
“师娘,我问过了,师妹说她想一个人在房间之中待一会儿。”
“行吧,那你在外面要注意一点,这几日许多人都在衡阳城内,切记,不要饮酒误事!”
“弟子谨记。”
令狐冲说完之后,离开了客栈。
宁中则还是有些头疼自己的女儿。
既然不是因为华山闷…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这时候,宁中则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二弟子所说的有关福州一行的每一处细节。
事实上,两人的福州一行几乎没什么可说的。
取代了原本的老板,然后酒馆死人,两人迅速离开。
根本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难道…自家女儿是因为看到了杀人的场面?
宁中则十分不解。
岳灵珊坐在凳子上,手撑着脑袋。
自从福州城一行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脑海之中,就多出了一道挥之不去的身影。
岳灵珊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个大热天穿着冬装,看起来傻傻的家伙。
出手极为狠厉,几乎可以说杀人不眨眼的人。
为什么会不断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挥之不去呢?
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