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知岳不群。
这样的事情…
刘正风接旨之后,金盆洗手大会才正式开始。
不过,刘正风刚准备将手伸入金盆之时。
门外传来了一个极为嚣张的声音:
“且慢!”
几名黄衫男子走了进来,手中高举五色令旗。
一看,就知道是嵩山弟子。
“奉左盟主令,刘师叔金盆洗手一事,且暂缓。”
刘正风也是认出了面前这个拿着五岳剑派盟主令旗的男子。
千丈松,史登达。
“敢问左盟主是什么意思?”
“弟子奉命行事,也不知是何意。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因为自己金盆洗手这件事情,之前已经向嵩山派发过请柬了。
对方当时并没有什么意思。
直到此时才下令阻止…
“师侄,五岳剑派结盟一事,是当时共同商议守望相助,如今只是因为我的私事…左盟主也管不到吧!”
就在这个时候后堂之中突然传出来一阵骚动。
刘正风迅速赶了过去。
几个黄杉汉子,正在围着刘正风的家卷。
“你们嵩山派,这是何意!”
当即,刘正风怒了!
史登达阻止自己金盆洗手,结果却偷偷让弟子潜入后宅,围着他的家卷…
江湖上,可有一句话叫祸不及亲人。
刘正风迅速对史登达出手!
想要拿下史登达。
史登达反应也很快!
“动手!”
话音落下,那些黄衫汉子纷纷用手中的武器抵住了刘正风的家卷。
“你们…”
“刘师叔,今日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想清楚,莫要自误!”
“刘师弟莫怪,这都是为了左盟主的命令。”
这时候,又一个嵩山派的弟子出现。
左冷禅的四师弟,费彬。
嵩山十三太保之一。
“哼!”
刘正风冷哼了一声。
“今日嵩山派究竟来了多少人,一起出来吧!
随后,又是两人走了出来。
丁勉,陆柏。
嵩山十三太保,已经来了其三。
“各位若是想要参加我刘正风的喜宴,何必偷偷摸摸?”
“刘正风!你勾结魔教,意图让我大明武林生灵涂炭,毁于一旦,你可知罪!”
丁勉走出来之后,声音洪亮,大声质问道。
“我刘正风,焉能作出这种事!休要血口喷人!速速放了我的妻儿。”
“那可不行,刘师兄,若是放了你的家人,你勾结魔教,企图覆灭武林的事情,可就查不清了!”
“你…”
“真没意思,苗大人,意图杀害朝廷命官及其家卷,是什么罪名?”
苗福海站在白羽的身侧,大声说道:
“按律当斩!”
“你们那边的几个,听到了吗?”
白羽看向了那几个用手中的武器抵着刘正风家卷的嵩山弟子。
不过,那些嵩山弟子根本不当回事。
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白羽的话,引起了在场这些江湖人士的注意。
按律当斩…
这不就是在开玩笑吗?
这个年轻到不像话的小子,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眼下,嵩山十三太保可是有三位就在这里。
当着这三人的面,你说要斩那些嵩山弟子?
要是东西厂的人在这里也就罢了。
但你一个锦衣卫的…
配吗?
朝廷的确恐怖,六扇门监察江湖。
东厂和西厂更是不用说,足以让整个江湖感到恐惧的存在。
但是你锦衣卫算什么?
那些太监们的下属?
哪有锦衣卫叫的份?
顿时,几乎全场的那些江湖人士都笑了起来。
笑那个小子不知好歹。
“喂!那几个人,是你们嵩山的吧?是你们自己解决,还是要我动手?”
白羽看向丁勉。
嵩山十三太保之中,丁勉为左冷禅的二师弟,也是十三太保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位。
“聒噪!”
丁勉极为不屑地说道。
因为他从白羽的身上,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苗大人,嵩山这些家伙好像不想清理门户,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一起清理了吗?”
此时,苗福海也是有些愣。
我的白大人啊!
你这是…直接问我怎么灭嵩山?
要是之前那几个普通弟子,那也没什么,嵩山或许还会顾及一下朝廷。
但是…
我只是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啊!
要不您请个六扇门或者东西厂的人来问问?
“这…白大人,这需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不用了,既然没有借口,那位帮他们找一个吧,这些嵩山弟子,拒不认罪,袭击朝廷命官,然后这几个…也是,按律直接斩了,如何?”
此时,苗福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的老天爷啊,您是真想一出是一出。
还这几个…
嵩山太保前面三个您全点了啊!
今日前来的这三人,就是嵩山太保之中最强的三个。
左冷禅为了避免刘正风的事情出现意外,所以让这三人一同前来。
此时,三人的面色铁青。
任谁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当做点菜一样,指指点点。
好像随手就能拍死,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语气。
泥人也有三分火。
更何况他们是嵩山十三太保?
也算是成名已久了。
“白大人…”
苗福海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
“小子,狂妄!”
说话的,是费彬!
大嵩阳手费彬。
一道掌风迅速袭向白羽。
其势无比迅勐,欲要将白羽就地格杀。
一掌拍向白羽。
但是…
白羽却是后发先至!
在费彬的右掌还没有触碰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将其抓住。
手中微微用力。
卡察!
一个明显的声音传了出来。
“啊!!!”
费彬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下人证物证都有了,那就去死吧。”
白羽说着,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畏畏缩缩的苗福海。
随手将其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
手起刀落。
“好了,这个贼子已经伏罪,你们两个呢?打算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代劳?”
白羽说着,看向了丁勉和陆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