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叶梦兰一生气,便拿这些话来说,贺冬都听烦了听腻了。可是,他不敢接腔。只要一接腔,叶梦兰又会大哭大闹,数落他没良心,总是制造事端,让她过得不开心,不快乐。
贺冬感觉胸口闷闷的,肚子也鼓鼓的,没激情做什么红烧鱼头,径直去了浴室。
脱裤子的时候,贺冬明显感到皮带松跨。这根皮带还是四年前过四十岁的时候,叶梦兰送给自己的。那个时候系这根皮带,得留两个孔,现在一个孔不留,还觉得松垮。
脱掉衣服,在看镜中的自己,贺冬发现,自己胸部的排骨一根一根的,清晰可见。
隐隐的,背部有点痛,脚还有点使不出劲道。等从京城出差回,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是什么问题。贺冬一边想,一边调试好热水,准备洗了。
刚把头发打湿,抹上洗发露,叶梦兰推开门,进来搂住贺冬的腰,说:“明天你就要去京城了,现在我们那个吧。”
贺冬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已经有一年多没那个了,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贺冬有点别扭地说:“在浴室里不方便,等我洗完澡,好吗?”
在浴室里夫妻俩又不是没噼噼啪啪过,以前,贺冬还喜欢在浴室里噼噼啪啪,他这样说肯定是没有激情,或者说激情不大。
叶梦兰松开手,把贺冬扳过来,看了看他的下面,居然笑了,说:“一年多没那个了,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真没劲。”说完,她转身出了浴室。
叶梦兰今晚有点亢奋!
想着想着,贺冬也有了一点感觉,加快洗澡的速度。然后,他穿上睡袍,调整好情绪,进了叶梦兰的卧室——曾经他们夫妻生活的地方。
没想到,叶梦兰眯着眼睛,很费力地说:“我不想和你那个了,我知道你不想要,我已经吃了八片安定,让我好好睡上一觉。”说完,她侧过身子,真的睡自己的去了。
听了这话,贺冬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这种感受是一辈子未曾有过,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悄悄地,他熄了灯,退出主卧室,回到了自己的独立小窝,独享那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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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是10点起飞,从益宁到省城的花明机场只需个把小时,时间很充裕。到了机场,时间为9点整,还有个把小时。
这时,凃主任打来电话,说有件礼物要带给京城的人,等下有人送到机场来。他再三叮嘱,这件礼物不能随便给人,只有见到真佛之后,才能给。
礼物?真佛?刘小方琢磨了一下,感觉自己理解了,才挂断手机。
因为要接凃主任送来的礼品,刘小方便要贺冬他们去候机室歇息,自己在机场入口处等。
没有多久,凃四局的专车来了。
从小车上,下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戴着墨镜,一头秀发,白色低领衬衫,配上裹着屁股的紧身牛仔裤,很有几分性感。这个姑娘,正是凃四局的宝贝女儿凃香香。
“刘叔叔!”一见刘小方,凃香香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喊了一声。
一个大美女如此张扬地喊一个大男人,这太有意蕴了。这一幕马上引来行人驻足,用很羡慕的神情地看着他们。准确地说,是用很羡慕的神情看着刘小方,觉得这个瘦高个男人不配认识这么漂亮而又清纯的姑娘。
怎么不是开发区的人?刘小方有点奇怪,说:“香香,你怎么来了?”
凃香香说:“我大学毕业了,回家看看。”
四年前,香香考取美国的哈佛大学,凃四局为她办了升学酒,我还去喝了酒呢。没想到,一晃就是四年,香香大学毕业了。免不了,贺冬感叹了一番,说:“香香,是不是准备回国创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