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后,武十一便又说道:“总管不比过虑。以后咱们来日方长,等再到了牌桌上,我做个局,把你的钱再都吐出来不就得了。”
听了郭香香的恭维话,阿贾布点了点头。随后带着自己的手下悻悻然走了。
他走之后,郭香香走到武十一身边,小声告诉他道:“过分了啊。你那么赢他,他会怀恨在心的。”
“不会。”武十一道,“这家伙的牌技臭的和臭虫一样。我只有把他彻底打服气了才能让他相信我的实力。再有。我把他的老婆本都赢光了。他心里肯定不平。如果想找回来,就只有求我开恩防水,让他赢。”
说话间,武十一将那张欠条从袖子里拿出来,冲郭香香晃悠了一下。随后又道:“这东西,其实就等于套在阿贾布头上的一条狗链子。他要是敢狂吠,我就敢把这东西拿到帝后面前,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丢人现眼。”
“恩威并施。好手段。”郭香香夸赞了一句。但在内心里却暗自感叹武十一的可怕。
当然,武十一也能感觉出郭香香的这种惧怕。
于是,他又安慰这位“盟友”道:“郭女士,我上位。对您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你爹的去向。我可以更方便地帮您查找。”
说话,武十一还向郭香香做了一个保证。
“只要我一有你父亲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决不食言。”
“好!”郭香香听了武十一的话,原本脸上的踌疑之色,消失了大半。
两厢约定,而后各自离去。再出来时,那些太监看武十一的态度俨然不一样了。
隐隐间,武十一就仿佛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总管太监。
…第二天,清晨,交泰殿。
自从帝君去护国寺闭关之后,长孙帝后便移居交泰殿。
在帝君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成了大行朝廷的实际负责人。每天早晨起来,见过重要的几位大臣之后,便要负责批阅许多奏章之类。
只有早晨的事情办完了。用过午膳,到了下午,她才有时间遛遛狗,调调鱼,打打玉妃。
这样的惬意生活,也一连过了二十几天了。
虽然每天听狗叫,看鱼游,听玉妃号啕,都是很高兴的事情。但时间久了,长孙帝后便也难免感觉着不新鲜了。
也因此,在这一日的下午,长孙帝后慵懒地倚靠在自己的凤座上,望着那些奏折和宠物,久久不曾出声。
也因此,在一旁侍候着长孙帝后的阿贾布便感觉自己来了熘须的机会。
“帝后。您今日不很高兴呀。”阿贾布先说老套路道,“用不用我把玉蛟龙叫过来,给您跳个舞蹈?”
“那贱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下。我都看腻了。今日我心烦,派人打她下边几鞭子,再涂点盐巴就好了。”
“是!”阿贾布嬉笑着点头,而后又对长孙帝后道,“帝后娘娘。那个…我最近于宫内巡逻。得了个新鲜玩意。想让您悄悄。不知道您恳否赏脸?”
“什么东西呀?”
对问,阿贾布冲交泰殿的屏风后边使唤了一个眼色。
而后武十一端着那副玳冒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