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西拿着热水拧开一条毛巾递过去,那人一动不动只默默的看。
秦淮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将毛巾摊开,然后仔细地将毛巾敷于前额。
手刚刚走了却被准确地抓了起来,秦淮西迎上来,却是古黎生那多情的眸子。
秦淮西偏了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何必要装逼被雷劈呀古黎生!
古黎生不语,拉着秦淮西的双手慢慢往脸上一搭,饶有秦淮西怎么挣扎也不肯松手。
他也是如此。
之前中学时就是那么耍无赖的。
区别只是过去黑着面孔耍弄、如今面色略减平静而又故意透露出来的那种她所看到的那种柔情。
“黎生大哥,家还没有药?”生生地的母亲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询问着。生生地是生脉散中最常用的一味药物之一,其药性平和而无毒性,但是它也有致命的一面:易伤阳气。落伍的嗓音闯入,生生将这一刻少有的柔情和宁静中断。
眼角余光瞟到旁边那个阴魂不散秦恬时,秦淮西将手抽了出来。
男的握起气来,脸色顿时暗下来。
“滚吧。”
他低沉地吼道。
秦恬吓唬了,但执意不动。
整间屋子都不好意思得要逃走了。
秦淮西摆了摆手:“我带你们到医院去,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自己家医院了,一能满足你们装疯卖傻,二能治好病!”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门口走去。“好啊!到了!”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怎么?有什么不舒服吗?”秦淮西好奇地问。“没问题。然后再俯下身去,扶着人们。
沉甸甸的。
沉得秦淮西几乎甩手不干了。
古黎生倒是显得有些受用,整个人马上就伏在秦淮西的身体上,另一只手已经轻车熟路地环在了他的腰间。
秦恬伸出手想一起扶着古黎生不放,但是被他甩了出去。
秦淮西没办法,只好亦步亦趋,背着那个人高高的身躯下楼了。
当时,部下将车子开到自家门前,连管小孩的两位方卉都迎出门外,看着古黎生脸色苍白满是担心。
秦淮西眼眸一沉,对着方卉说:“卉姐姐,这几天您带着小孩到修元这边来。”
有了秦恬,她一直都放心不下。
不如到修元的那个。
秦淮西想了想,等到下人扶着古黎生上了车,再往车里钻。
“黎生大哥等着我吧!”
秦恬甜滋滋地喊着,刚从古黎生这边挤上了车,可又不愿意被男的直接推倒在车外。
无措的表情带着双眸迎上来的却是古黎生的提醒和淡然的目光:“秦恬!戏演够了!我不愿意陪你玩下去了。古廷舟从m国这边买来一家初创公司。你以前做过ceo,这家公司表现不佳,你就别回国内去了。”
秦淮西的耳朵竖起来,可越是听越是感觉不对劲。
倒并不是古黎生为秦恬买下了一家公司,说到底只要秦恬还有秦汉,那么一定混得很不错。
秦淮西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古黎生刚说了一句
“我再也不愿意陪戏了。”
“我不会走了!”
秦恬爬起来,含泪看了古黎生一眼,手将放在车门边,语气中透着固执和委屈:“黎生大哥,我那么爱您,您怎么会对我那么凶呢?我求您允许我一直待在这好不好?我答应以后不为难妹妹,我不跟她争夺您的利益,我只要一直待在国内,求您允许我继续待在这,就算默默的深爱您看您我都会很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