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淮西已经无心了。
这姬云峥一出现,又一次将一把盐撒到了自己完全没有干过的伤口之上,也撕开了一道较大的口子。
她认为无论如何也无法平复。
一直到深夜,从医院开车赶回家,坏情绪仍无法改善。
“秦老师又来了!”一个年轻女子急匆匆地从楼里跑出来。“怎么了?”秦淮西问,“你是谁?”女子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我叫秦瑜,是上海人。楼下的保安走上前招呼道,秦淮西下车将钥匙交给她:“麻烦您帮忙停车吧!”说着,拎着包就向小区里头跑去了。
由于体力不支,脚步有些倦怠,有些仓皇。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再像往常那样,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下去了。于是,她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回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家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卷一今天这场变故仓皇中渴望回家与万物绝缘。
晃着晃着就沿着青石小路行走着,目光开始变得涣散起来,往前看时,眼前的亮色又闪现出来,但当晃神仔细一看时,这亮色又不见了。
秦淮西将这些怪现象权当作是他年事已高、目光恶劣。
向前慢慢走着,看着录完后那条通向大楼电梯,可又不甘心,中途撞上了停在公路旁的保姆车。
当我抱怨谁那么无用公德心将车停到路边时,我不愿车门打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扶着腰走。
秦淮西回过神儿,全身都已捞起。
车门一关,独属这个男人的气息就扑了过来,沿着鼻腔向心脏涌去。
脑海里,柔软的瞬间突然想起来今天白天古廷舟给自己的酒店房卡,接下来已经有人推。
那时候,车子里头灯还亮着。
一个人缩进了与古黎生背道而驰的墙角,秦淮西对古黎生看得很深,由于太过劳累,连自己与姬云峥都有些分不清楚。
没有,她分清楚了。
由于身体的气味不一样。
姬云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香水味和古黎生不喷香水就能闻到浑身上下3倍出的冷淡气味。
奇臭异常。
恍惚中,只见古黎生手一伸,蛮力将她一把拽过又牢牢锁住,薄唇顺着她唇瓣一再下落,延绵似春雨。
不中断、惹人厌烦。
猛然拉住古黎生正在解自己衣服上纽扣的那只手,秦淮西用力咬住他那副作恶多端的薄唇。
任那腥臭甘甜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挥之不去,秦淮西说:“古黎生啊!今天你若敢动,我会打死你的!”
作祟的行动瞬间停止,只有猛烈的喘息声清晰地响彻这方土地。
古黎生虽然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放开秦淮西的手,仍然用力抱着秦淮西,仿佛要透过秦淮西的体温仔细体会一下秦淮西这一刻的心境。
秦淮西偏头冷问:“古黎生啊!下次要是你骚扰我就别怪我去申请禁制令!”
说着说着她就发疯似的扭了扭,一点点从那个人怀里抽了出来。
大门,是由她那只抽空去的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