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王可正在外面领着自己的马队。
念琛隐约感到不平静,潜意识向后推搡。
王可目光一闪,叫来陪同的大夫将他与秦淮西隔开:“少不更事,好歹咱们先给秦小姐检查一下,看身体上是否有伤吧!”
念琛一惊,思前想后终释怀。
接下来的时刻,秦淮西刚刚被大夫带得远远的,一伙保安便上前将其团团护在身后。
王可哈哈大笑。
走上前几步,他在念琛愕然的表情中说:“念琛,现在我们怀疑您与谋杀乌芳,于曼以及其他几起命案有关系,让您跟着我一起回到安保局帮忙侦查吧!”
念琛挺直腰板站了起来,就算手悄悄握了成拳,但他脸上仍是一副尊贵的微笑:“能不能有凭有据?无凭无据,我会告诉您扰民!”
“证据就在我身上。念琛拿起话筒,对着面前的人说。“你叫什么名字?”秦淮西问。“王可刚从北京回来。”念琛轻声回答。背后传来秦淮西微弱的声音,当念琛回过头时,只见她摘下胸前的胸针交给王可:“王警官!这就是我的录音笔!里头有他供认不讳的一切罪证!”
秦淮西的话说完,众人归于平静。
由于这个宣告,一个预设阴谋被解开。
哪些是困顿被杀、哪些是孱弱无助、哪些是即将死去想要了解真相的人,结果早已经有一支小录音笔藏于胸膛处,只为等待着他的上钩,以使自己认罪。
实在是荒唐悲哀。
众人纷纷向他表明,为公司未来着想,必须戒掉秦淮西瘾,但他听不进去,天天还是成瘾似得重复吸有关她所有东西,后来越吸越失控,不但戒不了,反而越吸越痴迷。
最后就是中招。
应了秦淮西的话,步步望着自己的方向,设计好的人在这一刻就像几欲迸发的野兽,恨不能就这样走上前去将这女子扼死。
勒死了
就是勒死的
勒死也是一。
思来想去,握着成拳的那只手又紧紧地握在一起。
但不久,它便松开了手。
谈何容易?
他穷尽半生哄骗逢迎的女子,想要勒死她又怎么会舍得。
一点也不舍。
到头来,迫于无奈的他居然眼眶通红,痛恨他的无能和他现在这副尴尬的模样。
身体里迸发出的愤怒无处可逃,最后在旁边那桌重重地、重重地捶打。
桌面破碎,手也裂开。
但是念琛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苦。
由于内心更加痛苦,亲人出卖的味道我想自己也不能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