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了!”古静拉着秦淮西的手说。“我知道你是谎言,可是我不相信。”秦淮西的声音有些小。“我真的会说谎呢?”古静问道。秦淮西断语道:“若真有事,凭古静彼时之力,岂不将她一并收拾。”
“收拾一下?”古静说。“你是谁?”“我就是那个叫古静儿的女子。”“你有什么了不起?”秦汉笑着问。秦汉冷笑道:“你觉得古静拥有通天本事,可以收拾天下女子吗?她不过是可以待你与莫可言这等没多少钱财、身世却频频的野丫头扮虎罢了。在乎媚是什么人啊?!开玩笑吧!她可就是在海外当议员也爱与交游的女中豪杰啊,打死她不啻是自掘坟墓啊!”
言下之意再看看秦淮西暗自咬牙的表情,自得一笑:“关于她与老大之间是否有这样的关系,就只好向古廷舟请教吧!古廷舟身为管家与左右护法却尽心竭力地操持老大所有事务。”
说着再看秦淮西一眼,目光中或多或少都带着怜悯:“女人们,老大就是喜欢你们,不能自拔、要生龙活虎那种人,可男人呢,一两滴露水红颜呀、红颜知己呀,都再平常不过了!放轻松点吧,只要心里还属于你们就行了。何况老大早已离去,死者也早已离去,尘归尘去,土归土去,你们也别想太多了吧!”
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走向关心媚。
故人见面自是一言以蔽之,彼此打过招呼后就携手并肩离去。
倒是那个姬云峥自从关心媚离开之后,目光便已经仔细打量起秦淮西来了,甚至连一向在一旁殷勤有加的谭青璇也懒得去逢场作戏。
好不容易被拍停了,姬云峥推了一众女配阻扰奔向秦淮西,只见秦淮西目光呆滞,独自兀自看着窗户发呆,心口一酸不禁走上前去。
与秦淮西并肩而立,问:“自秦汉跟您说句话之后,您精神一直不佳。拍戏时经常ng,是怎么回事吗?”
秦淮西没瞧上他一眼,只说了一句:“你暂时还是别招惹我了,不然我还真不敢肯定是不是被你这个面子打了一顿。”
姬云峥吓了一跳,依稀猜出了些什么。
就这样转过身去,握着秦淮西的手细说:“你打了我情绪就好些了,所以虽然过来打吧!”
言下之意却是看到秦淮西红着眼睛,那只被自己抓着的手已握得像拳头一样,恨之入骨几乎是咬牙切齿。
姬云峥回过神来,细碎小拳头已击打到胸口,拳打脚踢,穿过胸膛直抵心脏,猛刺要害。
“你怎么老是不跟我讨论而一意孤行呢?你怎么老是惦记着人家呢?”
“前些年,您一言不发地把莫可言带到m国来,我足足痛恨您5年;可吃了亏后,您怎么还那样呢?还一脸拒绝说话的表情呢?我不是读心神探吗?您不说话我怎么会明白您的心思呢!我对您有误解呢?我对您恨之入骨呢!可您呢?就是结婚这么大事我就是在您去世后才从律师那里了解到的呢?咦?您要是早一点说话呢?要么您还没有去世呢?要么咱们还会有今天吗?
秦淮西温柔地说,嗓音愈发嘶哑,总归有怨气。
“先有个莫可言。后有个秦恬。如今更有个关心媚。你究竟有多少红颜知己呢?怎么都死心塌地你也不会放过我啊!古黎生你才是个十足、十足的大混蛋啊!!”
这几句话姬云峥听得见,能够体会到自己这一刻的忧伤和徘徊。“媚,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又要和我分手?”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的女孩,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真的吗?一定是关心媚的到来成为了激发她喷发的导火线,压抑已久的不快和怨气最终在这一刻彻底发泄出来。潜意识里握住秦淮西双手,男子深深看向秦淮西:“也许,他之前并不知道。只是一心想只要你平安,那么他如何并不重要。但当他发现自己如此躲在心里憋得难受时,一切为时已晚,因你已怨过他、恨过他。想来,爱上你反而成了害你。这是古总怎么也不会想到并极其后悔的事。他的推测和试探,秦淮西瞪大徘徊无措的眼睛,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他就是古黎生?
怎么那么像呢?
这眼神、这语气就像是装疯卖傻时的自己。
没有冷淡,有的是温柔。
没有,他没有古黎生。
他就是姬云峥。
古黎生天性冷漠,甚至到了装疯卖傻那一步,走得异常夸张,一点都不像今天这样顺理成章。
思来想去,涣散水眸逐渐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