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上次你找我要的火魄芝吗？你觉得我会给你真的？而且，就算我给了你真的火魄芝，你身边那个婆子真的会用吗？”何云开口道：“你不知道吧，那个婆子是二皇子身边的人，她说的什么需要火魄芝的话，全都是为了骗你从我这里拿到火魄芝交给二皇子。”

“所以，你的胎儿，从一开始，就不能保得住。”

“还有。”何云笑笑：“你的身体情况，我已经知晓了，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有孩子了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心狠，刚才在丞相府门口都不想认何锦儿。”

听到何云的这一大段长对话，柳姨娘变了脸色。

“既然何锦儿的命你不在乎，那她的命我就收下了。”何云靠近她冷冷的开口道：“就凭她之前对我做的事情，她已经够死好几回的了，而且，她还知道你和这个奸夫刘奔的事情不是吗？若是你女儿告发你，总要比我告发更让人觉得可信吧。”

柳姨娘看着何云，浑身打颤：“你真恶毒！”

何云笑笑：“再怎么恶毒，我也比不过姨娘你啊，毕竟虎毒不食子呢，她那双腿可是你吩咐人打断的，这件事她现在可不知道。”

柳姨娘想到自己以后再无子嗣，自然对何锦儿多加重视了一些：“我再好好想想。”

何云开口道：“柳茹，你以为我现在会给你时间让你去想这件事吗？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指认何丞相，丞相府的财产我会考虑留给你一半，你带着何锦儿远离京都永不再回来。

第二个，我会另想办法证明何丞相杀了我娘亲，比如十七年前的那些邻居们，总有一个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吧？到那个时候，我会将你和刘奔游众示街，将你们这对奸夫**浸猪笼，你半点好处都讨不到，何锦儿也会被我杀掉以绝后患。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何云抬步走进了正厅，让人端了一杯茶水过来。

她不再说什么，只静静地等待着柳姨娘的选择。

柳姨娘看了一眼惊慌的刘奔，又看了一眼何锦儿院子的方向，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选择会成为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生还是死，其实怎么想也是第一种选择更合适，只是她如今见到了何云冷清狠辣的一面，有些不敢相信何云。

她走上前，对着何云问道：“你如何保证你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何云抬头斜睨了她一眼：“我比起你来，还是守信一些的，不是吗？”

柳姨娘捏起了拳头：“好，我听你的，去指认老爷，不过，要等到明日，今日锦儿回来，我想陪陪她。”

“好，那落雨你也留下，好好陪着她们。”何云对踩着刘奔的落雨开口道。

落雨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