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成亲后,她第一次过来宣政殿,戴玉守在门外。
“娘娘,皇上和大臣们正议事。”戴玉快步来到她的身边,扶她到侧殿歇息。
“那我等着他。”
林初在侧殿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没有等到那个男人召见她,渐渐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时,戴玉的小徒弟从外面进来,向她行礼,“皇后娘娘,师傅让我来跟您说一声,皇上已经回养心殿歇息了,您别再等了。”
她不停歇地跑到养心殿,戴玉将她拦在殿外,“娘娘,陛下有旨谁都不见,且已经沐浴歇息了,您先回吧!”
“紫苏送娘娘回去休息,好生伺候着!”戴玉对着不远处的紫苏使了使眼色。
紫苏见状,赶紧过来搀扶,“娘娘,还是先回吧。”
林初随手拂去紫苏的手臂,“戴玉,让开!”
戴玉看到她一副要动手的架势,膝盖一弯跪倒在地,轻拉她的裙摆,“娘娘,您别难为老奴了。”
她直接将戴玉推到一边,径直推来殿内。
紫苏欲上前拉住她,一旁的戴玉又抛了个眼色过去,紫苏立在原地。
随即戴玉便遣走殿外的小太监,让他们在外围伺候,自己则侍候殿外,以防陛下再有什么需要。
紫苏无法,只得随戴玉侍候在殿外。
上官翊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慵懒气息,一身玄色纹金线长袍衬得他长身玉立,此时面容冷峻。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求您饶了四月和来福,都是臣妾的错,和他们没有关系。”她跪在地上,不顾形象地用力磕头,企图动摇面前这个男人的冷硬心肠。
“林初,这是你自作自受。你和徐牧以前的事,朕既往不咎。朕说过成亲后,你们不许再有任何联系!否则,朕绝不轻饶!”
“皇上,徐家对我有恩,徐牧对我有恩,我视他为兄长,我只是把他当做兄长关心。”
“你视他为兄长?那你置朕的颜面何在?让朕看着你和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藕断丝连吗?”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和徐牧联系了,臣妾求您放过四月和来福好不好,我就只有他们了。”林初哭的稀里哗啦,跪在地上拉着男人的衣襟。
男人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有所动,开口却仍是没有丝毫余地可讲,“朕累了,皇后还是回宫思过吧,那两个混账必死,否则皇后不长记性!”
林初看着上官翊背影,知道他不会饶过他们了,一瞬间心如死灰。
她没有离开,而是平静地走进内殿,看着单手扶额侧躺在软塌上的男人。
“上官翊,我求你了!”说着,她尽数褪去衣衫,主动走向他,环住他的腰身,靠近他的身体。
上官翊对于她的投怀送抱,面上没有任何波澜,不主动也不拒绝。
她心里屈辱至极,不自觉哭出声来,难为情地停了下来。
“林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嗯?”该死的上官翊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色轻佻。
她想继续又不知道怎么继续,想停下来又害怕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个男人的决定。林初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故意难为她,越发哭的大声了。
她与他四目对望,一时羞愧难当,正想跳下床塌,穿起衣衫逃走。
上官翊一起身,将她翻转在身下,顷刻间暴风骤雨席卷而来。
那一刻,她感受到他情绪的激烈,有欲,有恨,也有爱和疼惜。
这天晚上,林初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睡前男人一直哄她说了很多难为情的话。她不愿意,男人就转而威胁她,折腾她,还让她喊他翊哥哥……
不出多久,殿内隐隐传来女人的嘤嘤呜呜,紫苏年纪尚小,不觉间面红耳赤。
戴玉从伺候先皇到现在,可谓见怪不怪了,微微叹了一口气,“陛下终于得偿所愿了!”
面上还是淡淡地吩咐紫苏,先下去给娘娘准备新的衣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