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斌微笑着对文大强说道:“文中强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很大方地给了他三巴掌?”
“你认为,来龙去脉重要吗?”文大强答道,“重要的是,你打了中强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打了就打了,没有打就没有打。”
“不管怎么讲,你也是我们村子第一个考起大中专学校的人。你现在怎么像个女人家似的,不像一个读书人。”
“是吗?我什么时候像女人家了?”文武斌笑道,“既然你认为来龙去脉不重要,那就不重要。我可以明确肯定的告诉你,我打了文中强三巴掌,并且说,我不打他打哪个?”
“你还说,不服再来打一架?!”文大强继续问道。
文武斌微笑着点点头:“对,是我讲的,不服再来打一架。这一句话,说得有问题吗?”
文大强听到这里,“哈哈”的狂笑了起来,连续说着:“好,好,你出去久了,好像不知道村子里现在的情况了,在村子里面跳一下,想出一出人头,呵呵,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完,文大强把烟头一丢,两眼一怒,狠狠地骂道:“去你妈的,你竟然敢打我弟兄,真是不知道死是什么?!弟兄们,给我上,先打残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不服我们兄第?!”
说时迟刹时快,文大强、文二强、文中强、文小强、文五强五强兄弟,迅速把文武斌围在了中间,个个举起锄头朝他击打而去,大有将其灭之而后快的架势。
“慢!”文武斌见他们就要来真的,大呵一声:“你们几个人是不是确定了,真的要来和我打一架?”
文大强五弟兄听到文武斌的大呵一声,身不由己的停住了继续的动作。
文大强一愣,发现不对,立马怒斥道:“拳头牯里面出老子!对,就是要和你打一架,成王败寇,一架定输赢!”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好,既然你们跑到我家来打架,和你们道理讲不清,那就拳头定输赢!”文武斌十分无奈的说道。
“为了不影响别人,也为了给大家留一点面子,是你们自己去,还是我派人去,把大门关上后再来打?不管谁赢谁输,都只有屋里的人知道,可不可以?”文武斌对他们问道。
“可以!毕竟你曾经是读书人,做过县城人,当过科长,还是要点面子的。那我们就成全你,免得你以后出门被人们说得太不堪了。”文大强老神在在的说道。
文大强的话刚一落音,文二强等四个人就把站在屋里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然后把大门拴上。
被赶出大门的人,都不肯离开,于是一些人就趴在大门的门板上,通过两条门板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紧张地观看着屋里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可惜那条缝太细,趴在门板上的人,不仅吃力,还看不清门里面的人,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说话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文二强等四个人拴好大门后,就迅速归位,像包饺子一样,把文武斌包围在中间。
他们想,双手难挡四方,文武斌就是再强,在他们五兄弟的群殴之下,真老虎也会变成纸老虎死老虎的。
“我本不想打架,是你们逼我打架的!我先把丑话讲在前面,今天不管谁打伤了谁,都是被打的人出钱受痛,对方开不负责!你们同意不同意?”文武斌扫视一圈,对他们问。
“好!我举双手赞成!”文大强很干脆地答道。他仿佛看到文武斌被打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其他的四弟兄更是狂欢不已。
“不把你们打怕的话,你们还真不知道山外有山,楼外有楼!”文武斌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笑着说道,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感情色彩。
仿佛是文家五强兄弟和别人打架,与他无干。
“别在那乱喊乱叫乱吹牛皮!”文大强对文武斌轻蔑地说道,“火车是推出来的,架子是打出来的,都不是吹出来的,只有牛皮才是吹出来的。谁强谁弱,打一架就晓得了!”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底气,和我们五强兄弟来斗!弟兄们,记住,给他留一条命,让他生不如死就是了!”
好像文武斌就是他们几兄弟砧板上的一块肉一样,他们想切成块状就切成块状,想弄成粉条就弄成粉条,想剁成肉酱就剁成肉酱。
文武斌要变成什么样子,是生是死,生到哪个程度,死到哪个样子,似乎全在于他们五强兄弟的意愿和出手。
文武斌心想,自己刚刚重生没有几天,本想着如何尽快地回去才好,现在看这架势,在自己回去之前,必须要办的这件事情,就是先和村子除霸除恶了。
唉,自己本不想管这些俗事的,却偏偏被绑上梁山,非管不可。天意,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何必把独木桥和阳关道硬拼在一起呢?
我不就想当个有钱人而已,对其他的事情,我是实在不感兴趣。
当了有钱人就可以往富一代奋进,至于奋进到什么程度,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没有去想,也想不到。
要做有钱人,第一步就是要成为万元户。
成了万元户后,如果还有美眉,那就好上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