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佣人路过，沈清和心虚地拉开距离，去拿桌子上的水。

抿了一口水，视线一直追随着那人。

江肴轻咳一声，她收回视线，愣了一下：“也就两三个吧！”

文婧婧之前在宿舍里开过恋爱小技巧课堂。

女生不能说自己是初恋，容易被不安好心的狗男人拿捏，觉得你好骗。说太多了也不行，毕竟她们三个母胎solo，容易被看出来破绽。

江肴啧了一声：“这么深刻地感情经历，可不像只有两三个。”

沈清和感受到了煎熬，想了想，挑了个保守的答案，试探道：“那，三四个？”

“是吗？”

沈清和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那你说几个！”

江肴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你谈的，我怎么知道？”

他不介意她谈多少次恋爱，只要最后是他就好。

就是单纯地想逗逗她，她赌气时，脸颊微微鼓起，像一只塞了松果的小松鼠。

沈清和低头，手指缠绕着衣角，实话实说：“就谈了你一个，我刚才和他们说的，都是在小说上看的。”

江肴扶着头笑了一下。

怎么回事？心里莫名有点爽。

“干妈不是说，你之前谈过一个未成年吗？”

沈清和否认：“没有，人家都不知道我是女生。”

江肴薄唇抿得很紧，嘴角还是控制不住地上扬。

她抬起头时，江肴手指握拳，抵在唇上，掩饰地轻咳了两声。

沈清和愣了一下，她怎么感觉，江肴好像在偷笑？

是错觉吗？

她开始得寸进尺：“你得感谢我！”

“哦？”

“如果不是我描述了一个虚假的渣男，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江肴没说话，双腿交叠，手上把玩着遥控器。勾人心魄的狐狸眼，稍稍抬眼，尽显风情。

他勾勾手指。

沈清和想被蛊惑了一般，乖乖靠了过去。

一双大手罩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和江肴鼻尖相碰。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微微偏头。

“唔......”沈清和想说的话在唇齿间化为乌有。

过了须臾，江肴浅尝而止，与她额头相抵，懒洋洋笑着：“这个感谢，行吗？”

他嗓音比往常低了八度，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

呼吸拂过面颊，沈清和长睫颤了颤，微微喘着气：“行、行了。”

推开他，落荒而逃。

——

大抵是昨天都没休息好，沈清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到下午五六点，外面的天染成了大片大片的橘色。

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以及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