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快些走吧!”掌柜的接过银票,催促着。
秦家主仆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那么能打,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幼清他们走了都不知道。
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幼清和云霆早就走远了:“给我去查他们俩个是什么人,我要他们俩不得好死。”
人走了,秦小蕊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状态。
“是,小姐。”
“许掌柜,你竟然包庇罪犯,放走了殴打衙役的人,等我回去告诉我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夫问心无愧,秦小姐还是请回吧!”
躺在地上哀嚎的衙役互相扶持着站起来,跟着秦小蕊灰溜溜的走出银楼。
“云霆,咱们这样打了人就跑,掌柜的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吧?”幼清在现代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来都没做过打官差那么出格的事,想想还有些后怕。
“不会有事的,掌柜的不是说和县太爷关系好,人又不是他打的,咱们都走了,责任也追究不到他身上。”
“那就好,我可不想牵连无辜,不过咱们打了官差,他们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吗?”
这县太爷在澧县是一手遮天,万一他听了女儿的哭诉,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她兰家那么显眼的地方,不是立马就能找出来。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既然让你放心出手,自然是想好应对之策。”
“你不会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吧?我看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幼清觉得云霆一定是有个很厉害的身份,最少要比知县要厉害。
“幼清,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云霆其实并没有想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去说。
“没关系啦!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的身份交朋友,不需要你说啦!”
作为常年追古装剧的幼清来说,行走江湖有个身份,在家里有个身份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自己也不想去刨根问底。
“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不好?”幼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云霆还是有些伤神,这姑娘怎么就对他一点都不好奇呢!
“不用啦!你隐藏身份肯定有自己的用途,只要你这个人是真的就行了,其他的无所谓。”
对于深挖别人的隐私,幼清是完全没有兴趣的,他们又不是要谈恋爱,还得把生辰八字都得说出来。
“那好,如果你想知道就与我说,对了,这个送你。”
云霆拿出那支比较雅致的簪子,递到幼清跟前。
幼清看着眼前的盒子里装着的正是自己非常喜欢的那支簪子,有些诧异:“这不是你给你娘亲选的生辰礼物吗?送给我做什么?”
“不是选了两支,我不是跟你说我娘喜欢华丽些的,那这支配你正合适。”
“你不是说让你娘选的吗?不对,你是专门给我买的。”幼清这才反应过来,估计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他看出自己喜欢这支簪子了。
“那怎么行,这支簪子那么贵重,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
簪子的价格幼清可以看的真真的,两支簪子整整五百两银子,他们家的房子也就才这个价。
“幼清,这是我的心意,如果你不收,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云霆说完就要将簪子丢掉。
幼清连忙制止:“你疯啦!那么贵的簪子,怎么能说扔就扔,我收了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