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后,村民们就好奇的看了过去:“清丫头,你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不过有人茫然就有人猜出,只是不敢相信:“这个不会是月事带吧?”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看向幼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立马有人问道:“清丫头,她猜的不会是真的吧?这真是那个东西?”
妇人都不好意思将月事带挂在嘴上,只用那个东西来代替,幼清看着众人不敢置信的模样,笑着点点头:
“婶娘猜的不错,这个就是月事带,我将它做了小小的改动,所以你们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得到了幼清的肯定,不少娘子都沉下了脸,批评道:“清丫头,这么隐秘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大张旗鼓的拿出来,一点都不害臊。”
幼清将姨妈巾带到身上的时候,就猜到此时的场景了,想想她娘的举动,不就是这些婶娘现在的举动嘛!
她并不在意妇人的态度,只是将东西又拿了起来,高声道:“为什么不可以提,这样东西是跟我们女子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为什么要去排斥它,又为什么要去觉得它不可告人。”
还是头一回有人将月事这件事情搬到明面上来,而且还是一个小姑娘家家,那些娘子们也不知说什么来阻止幼清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们之前用的都是自己缝制的,不过你们要不要仔细看看,我这个有什么不同?”
幼清晓得她们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些事情,所以才有将男子也找来,就是为了让女子之间可以畅所欲言。
“清丫头,这种事情终归不好抬到明面上来说的,再说你自己缝制的东西自己留着用就好啦!我们大家不需要的。”
虽说有人还是在排斥讨论这件事情,但是也有胆大的人,上前来细细的看着幼清手中的月事带:
“清丫头,可以给我摸摸吗?”
“当然可以。”
幼清见有人来了兴致,当即就将手中的东西给到她。
妇人拿过来细细的看了起来,惊奇道:“你缝制的这个确实与我缝制的不同,这中间竟然还加了棉花。”
幼清笑笑不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将东西铺平,然后把水全部倒了上去,众人一脸迷惑,不晓得她想表达什么,直到幼清将东西拿起来,桌子上一点水渍都没有,众人才一脸惊讶。
“我可不仅仅是加了棉花,我还在下面做了防水的处理,这样不用担心它浸湿的问题,大家来月事的时候行动也会利索一些。”
方才还扭捏的众人,此时仿佛打开了新大陆一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吐苦水起来:
“你都不知道,我每次来月事的时候,感觉命都要去半截,在家里根本就不敢出门,生怕月事带浸湿了让别人瞧见。”
“谁不是呢!我每次来月事,心都要悬着,生怕我家相公知道,他们这些男人将这件事情当做污秽,害的我们女人也跟着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