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回：“没学什么。我都是闹着让濂弟弟陪我玩，害他也看成不书。”

老夫人宠溺的点点她的脑袋瓜，“你这丫头，就知道你躲起来不会学习。”

她撑着桌子坐下，招呼道：“来，把你们平时看的书拿来我瞧瞧，兴许我认得，能教教你们。”

白英往往白薇，看看宋苓，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咧嘴答应：“好啊，我这就去拿。”

她和宋濂去角落，抬来一个大书盒。

“我们看的书都在里面。”

白英打开盒子，一股脑把书全都摆到桌子上。

不是要查书么，那就查呗。

一桌子的四书五经，里面夹了两本图画书。

老夫人抽出那两本书翻看，十页有八页都是人物动作配讲解。

“这书谁看的？”

宋濂主动承认：“我看的。”

白英接话，“奶奶，濂弟弟想成为裴叔叔那样的大英雄，所以我给他找了两本武侠剑谱。”

老夫人发笑，“你这是从哪个小摊子上淘来的吧。”

“对啊，街上买的，好多这种书呢。”

“这些书都是假的。濂儿想学武，家里不是现成的么。”

老夫人向阿秀招手，“你现在就去把朗儿叫回来，日后，让他亲自教濂儿学武。”

计谋得逞，白英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谢谢奶奶。有裴叔叔教，濂弟弟一定会和裴叔叔一样出色！”

老夫人就喜欢听白英说话，搂着她笑道：“那是。你别说濂儿，自己也得用心。说好的学医，怎么才学几日就躲这儿来偷懒？”

白英忽悠，“我不是偷懒。我是心疼濂弟弟整天闷头读书，再读坏了，逗他放松呢。”

老夫人听着舒服，对这两孩子喜欢的不行。

“放松也别光在府里待着。白薇、宋姨娘，趁着天好，你们带孩子多出去走走。逛逛街、吃点好吃的。一会儿让朗儿陪着你们。”

白英乐的直蹦，“好啊好啊，我们可想出去玩了。”

正愁没机会让白薇、裴朗见面，机会不就来了么。白英简直太爱老夫人了。

“宋姨娘。”宋苓突然出声，“天都暖了，濂儿怎么还垫厚被子？该把被褥拿出去晒晒，换新的了。”

她不知何时去了床边，伸手去掀被子。

“别——”

白英连叫带跑，还是迟了一步。

宋苓已经掀开了垫被，露出床板。板上摊着几本大小不一样的书。

“濂儿真用功，睡觉也垫着书呢。”

宋苓笑着一一拿出来，“书也得多晒晒，不然有霉味。”

她顺手翻翻，“这是什么书？我倒是头一回见。”

老夫人听了招手，“拿来我瞧瞧。”

眼看那书落在老夫人手里，白英恨不得冲过去抢下来。他们看见不要紧，被白薇看见才叫麻烦。

白英心虚的偷瞄白薇，却见她去摆弄窗台下的花，完全不在意这边的事。

老夫人看了几眼书，收敛了笑意，“濂儿，这也是你看的？”

里面那些五行八卦阵、星象手相图，和习武压根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