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回家了!(1 / 2)错错错首页

“殿下,这两年您身子虽然好了,但也得需好好休息,不可如此伤神啊。”廷渊看着已经一天未尽水米的白凛忧心的说到,“夜深了,殿下还是睡一觉吧,何况,这蛊术皆是蛊文记载,若无凌故指点,您若想参透也不是件易事。他既然来了王城传您蛊术,您慢慢学着就是了。”

“看得懂蛊文,能看得懂秘术,但不一定能养蛊用蛊。这么久来,他传我的,不过是些皮毛,而在这书里真正的本事,恐怕他惦记的还是那个圣女,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女儿。”

白凛将密蛊术本翻到另一页,和桌上的字对比着,希望能找到蛊文的秘密。

突然,屋中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只剩白凛桌前的一盏,一个身影,隐于黑暗中。

“什么人!”廷渊赶忙拔出手中的剑,护在白凛身前,可白凛却不慌不忙,

“你出去,没我的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待廷渊走后,那黑影慢慢走出来,显在光下

白凛垂眸借着烛光看到了那把散云剑,证实了心中猜想,

“不知堂兄这几年过的可好?”

云端却一点都不意外,“殿下还是不要打趣了,在下早已弃了白姓,又怎敢与殿下,称兄道弟。”云端故意将称兄道弟四字说的重了些。

白凛仿佛没听到一样,“不知堂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殿下身体大好,特来恭贺。”

“那就谢过堂兄了。”

“不知在下可否向殿下讨一样东西,沾沾喜气?”

“哦?不知我这什么东西能得了堂兄的赏识?”

装糊涂?

“养出雪蛊的密蛊术本。”

“堂弟不知,堂兄所说何物啊。”

“没关系,既然殿下不知,那我就自己找找!”不等说完,云端便抽出身上的配剑刺向白凛,白凛立刻反应过来,将桌子一下掀起挡在身前,剑锋如虹,桌子一下被劈开。

这时白凛也拔出剑架上的剑,二人缠斗起来。听到声响,廷渊猛地推开门便开始同白凛一起对付云端,不过奇怪的是廷渊的每一招,云端都能轻易化解,甚至都能预判他的招数,此时,云端突然发力一下将廷渊击倒在地,手中的剑直奔廷渊胸口去,白凛赶忙想打落他的剑,谁知突然云端变了个方向,朝着白凛划去,剑锋轻划过白凛的胸口,衣衫被划出一道口子,怀中的密蛊术本掉了出来,二人同时去抢,咔嚓一声,一书裂为二,云端攥着前半部分跳窗而逃。

白凛攥着手中的残本,盯着窗口,廷渊半跪在地,双手奉剑:“殿下,是属下冒昧闯殿,害的您失了术书,还请殿下责罚!”

“不怪你,你师承白氏,这白氏的武学,哪一招一式能瞒得过他。传令封城,一定要将东西拿回来!”

“是!”

北疆边境

这几天的路赶的月初是痛苦万分,天天自己一个人在马车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清醒时在赶路,睡着时还在赶路,直至临近北疆的驿站,二人才得休息。

“两间上房!”江淮扔下一袋银子后,便有店小二领上楼去。

“之后的路途你我二人弃车骑马,会辛苦一些,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出发。”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这段时间以来,月初也习惯了。

等等,骑马?!我不会骑马啊!月初愣在原地,还没等她告诉江淮这个事实,江淮的房门已经关上了。

翌日清晨

当月初看着江淮一下子跃上马背之后,月初愣了愣,都不知道该迈哪只脚。

江淮无奈的下了马,虽然脸上未曾显现,心里却满是厌烦。

江淮牵着缰绳,“抓紧马鞍,左脚踩住马镫发力,右脚跟紧跨坐上去,明白了吗?”怕她不懂,江淮还演示一次。

真是一看就会,一学就废。轮到月初时,一方面怕自己劲使大了拽翻了马,另一方面自己的身子硬,右腿在马上蹭了半天才刚到马背,左腿由于蹬的时间有点长还止不住的抖,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整个人就那么斜趴在马上。

这下给江淮等的倒是不耐烦,没了耐性的江淮真想一脚给他踹上去,算了,毕竟是个女子,他拿着手中的剑怼着月初的胯骨将她一把推了上去。

“拿着缰绳,小腿轻夹马肚。”可月初根本不敢使劲,

真够笨的!

“你加点力气。”

这可不是加点的问题了,月初知道自己耽误的时间比较久,想着赶紧做好,结果一紧张劲使大了,连人带马都窜了出去。

“救命啊!”

江淮赶紧上马追了出去,

“身体前倾,抓紧缰绳,保持上身稳定!”

月初满脸的惊慌失措,根本听不进去江淮的话,这怎么停啊!驾,吁,对,吁就是让马停的,于是她突然使劲抓紧缰绳大喊一声“吁!”

谁曾想马的前蹄全部离地,她整个人重心不稳,马上就要掉下去,这时江淮骑马赶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便一下子让他坐在自己的身前。只是由于月初着实有点粗壮,江淮搂过来的时候还扽了一下。

“人不大,胆子不小,突然把缰绳抓的那么紧,马没摔死你算好的!”

月初听完江淮说话才缓过神来,自己正被他搂在怀里,只得吞吞吐吐一句“多谢!”

耳边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

索性马冲向的是一片树林,没吓着别人。

教了小半天,可算是能慢慢逛荡走了,夜色将近,二人来到一处水边。

或许是因为马上要回家了,月初反倒失眠了,想着爹娘,想着族人,自己丢了他们一定很着急吧。胡思乱想着,就是睡不着,月初翻了个身,看到了江淮的背影,竟慢慢想到那个梦魇的夜晚,是他,是他叫我醒过来的,想着他披着月光,看着自己,月初的不自觉的笑了笑,不过一想到那日对那车夫所做的一切,虽是占理,但感觉多少也是残忍了些,嘴角的笑又沉了下去。

皓月当空,半分睡意也无的月初来到河边,本来想打个水漂,可无奈自己太笨,石头都是咚的一声便不见踪影。看着岸边形状不一的石头,月初突然想起了合朝合兮脖子上的石头,竟鬼使神差的捡了一块薄薄的石头,放在另一块石头上慢慢打磨,殊不知,他一切的动作都落在了江淮的眼中。

太阳刚起,昨晚露宿的二人已经收拾好行装。

“给,送你的。”月初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块被磨成一个四周薄中间厚的正方形石头,那石头呈黑褐色,一道白色纹路从坐上角直直的蔓延到右下角。

江淮看了看,没去接。

“这段日子谢谢你的照顾,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这个,就算我的一个承诺,他日我说不定能帮你,你收着吧。”

江淮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可惜江淮听不到月初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毕竟第一次送给男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