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窫窳,真是越发放肆了,本尊知他生性爱自由撒泼,我便不拘着他,如今还敢带神器出逃。”
“明日我便亲自下凡抓捕这孽畜。”冰冷又威严的声音令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寒冷又不近人情的气息。
两位神侍感受到祁渊身上散发的威严有点喘不过气来,神色也越发恭敬。
“是,尊上。”
随后便化身离开了。
天水宗洛知这一次祁渊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饶过窫窳,这窫窳是自小养在祁渊宫中的,多少还是有几分情分,但到今日这般地步都是究由自取,只是……。
云异扇随着天水宗落的手一收,落在另一只手上。
“祁渊这你今自去抓拿是否不妥,洛神宫还需有人主持,这窫窳的叛变本就使得人心浮动,你这一走就更不太平了。”
“不用,我入凡间后,我还有一件事要办。”
“至于神宫之事,崎炎不日将出关,后续事让他管。”
“你这家伙,又霍霍崎炎,他知道后肯定又得发脾气了,他平日最不耐处理这些政事。”
天水宗洛无奈的摇了摇扇子。
祁渊看向手上的琉金玉环,眼神晦暗不明。
天水宗洛也随他的视线看去,神色变得颇为难耐了。
“这……玉环,还在引起你心海波动混乱?”
祁渊面色也变的古怪,虽不想承认,但确是事实。
“怪也,怪也,这玉环委实也不是什么法器,怎么会引起堂堂祁渊上尊心海波动。”
天水宗落将云异扇打开,神色颇为打趣问道。“祁渊啊,祁渊,你不会是,对这玉环的女主人有什么想法吧,所以才令这玉环扰你修练。”
“毕竟你们水云阁的一月相处,也算得上一场露水情缘。”
祁渊想到刚才妄川之镜看到的幻镜,神色瞬间微敛。“休要胡言。”
天水宗落见他对这事如此严肃也不打趣了。
“好了,好了,我知你是掌天规天律修自然道的祁渊上尊,无情无根的,我再不打趣你与这玉环女主子的事了。”
祁渊才神色微缓与天水宗落一同散步了一会,便回到洛神殿,看着那浮着红光的玉环,他再次施法取下,便是怎么也取不下来,玉环像是有意识似的缠绕在他手腕。
月前在水中阁遇烈的女子实在古怪,在那般冰寒地冻之地她为何为出现,便是寒玉床的寒气都末伤她分亳,就是天水宗落这等上神在这水中阁待上一月都将受寒气侵蚀重伤,这女子却未有任何异常。
虽有心试探,但女子回答的头头是道,此女子又是他救命恩人所以并末多有怀疑。
那一月时间里,女子在他耳边不停叨叨叨,却真是耗尽他半生耐心。
临走前,又强行将他的手抓过去戴上这玉带,当时只觉罢了,现在这玉环竟跟锁魂了一样,常在他修练时饶乱他心海,等他抓捕窫窳后,定要上水中阁找到那人仙女子问清楚,她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