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羽对于老一辈的事不便多言,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司方世再婚,有了二叔三叔,以致心胸狭窄的继奶奶生了它念,如今的司家怎么会这样?
“席家那边,你准备怎么应对?”司方世将思绪拉了回来。
“以静制动,”司寒羽道,“席非烟不是还要去羽寒公司实习吗?”
司方世若有所思地问道,“羽寒公司的底,席家到底知道多少?”
司寒羽冷哼道,“今儿二婶三婶的样子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司方世喟然一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爷爷别想这么多,”司寒羽劝慰道,“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今儿萧叔说你脉象弦滑,是神思郁结之相。”
司方世摇了摇手,“不碍事。倒是涵丫头那边,席非烟几番针对她,你可得上点心。”
司寒羽想起这,心里就郁闷得不行。
他平日极少与女性相交,可绯闻麻烦简直是一泼又一泼地来。过去还好,如今几次都牵涉舒涵,给她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再这样下去,他哪还好意思在舒家继续待下去?
“怎么了?”司方世瞧了瞧司寒羽,“还在为今儿徐颖的事烦恼?”
司寒羽不置可否,只道,“爷爷说的,我心里有数,已经做了安排。”
司方世不无遗憾的目光紧锁桌上放着的那副象棋。“涵丫头,我喜欢。今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不慌不忙,条清理析地安排一切。你二婶三婶有意无意地弯酸她,她态度不卑不亢,说得有理有据,表现得极为大气,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司寒羽想起舒涵,心情便变得沉闷,阵阵酸涩之感如潮汐袭来。
“可惜”司方世感慨长叹。
“涵涵还日后的路还长得很。”
不管如何,她都已经踏上了那条他精心为她铺就的路。
“寒羽,”司方世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看得出你对这丫头不同。但是,她不仅订了亲,比你还小太多。有些事,不可以勉强,懂吗?”
司寒羽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爷爷,你觉得涵涵是可以勉强得了的?”
虽然勉强不了,但她有太多的责任和义务,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这些无疑都将成为她人生中的负累,也将让她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
司方世沉吟一许,说道,“那个叶老四可是不一般,今后定非池中之物!”
“爷爷怎么这么说?”司寒羽望着司方世,“你不觉得他有点过分早熟了?”
“这,我倒没看出来,”司方世道,“不过,他出手迅猛,下手狠厉,是个狠角色。一整天,他都跟着涵丫头,几乎形影不离。这份感情已经超出了寻常的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