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席非峻,堪称为京都除了司寒羽,最受女士欢迎的商界新秀。
媒体好奇之余,不由猜测纷纷。
所有的疑惑在京都日报头版头条上都得到了答案。
“啪!”
一声脆响在静寂的房间中乍然响起。
席非烟紧紧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一脸暴怒的父亲席墨军。
“你打我?”她羞愤不已,大声质问,“爸,为什么?”
一时间,最近所受的委屈、烦恼和憋闷翻江倒海似地在她胸中滚滚而出。
席墨军紧绷着脸,怒视着席非烟,一把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朝她掷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去惹怒司寒羽?!”暴怒的喝骂劈头盖脸地朝席非烟袭来。
席非烟怔了怔,手忙脚乱地抓住报纸,定睛一瞧,脑子不由“轰”地一下变成了空白。
她的手犹如鹰爪死死地抓着报纸。
齐整的报纸皱缩起来,丛生沟壑自她指间向外延伸。
“那不过是条绯闻,”席墨军气咻咻地盯着席非烟,“你至于吗?”
席非烟一张清秀的脸因为极度的气恼而扭曲变形。
“他已经住进了舒家!他已经住进了舒家!”尖利的声音极度刺耳,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划破了席家的宁静。
“那又怎么样?”席墨军气得暴跳如雷,“舒家的丫头才多大?”
“多大又怎么样?”席非烟将报纸一掷,忿忿地望着席墨军,“她不一样夺走了他的心?我要司寒羽,他只能是我的!”
席墨军指着地上的报纸,“这就是你的计策?这就是你的谋划?”
席非烟双眸喷火地盯着席墨军,半晌无语。
“你知不知道这则征婚启事的后果?”席墨军怒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席非烟胸膛急剧起伏,却不敢反驳。
她软软地坐回床上,无助地捧着头,低声地呜咽起来。
“爸,你帮帮我。”她哽咽道,“我喜欢他,我要他,我一定要得到他。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他今天这样羞辱我,我还怎么在京都待下去?”说至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闻声赶来的方芸和席非峻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皱紧了眉。
方芸走到床边,将掩面而泣的席非烟搂进怀中,“乖女儿,司寒羽迟早是你的人,你何必着急?”
席非峻瞥了眼地上的报纸,冷声喝道,“我明儿把他约出来,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他司家认不认?!”
“糊涂!”席墨军鼓瞪双眼,怒斥道,“愚蠢!”
席非峻不以为然地瞥了眼席墨军,“难道爸要看着舒家取代我们?”
“一群不成器的东西?!”席久江威严而苍老的声音蓦地从门外传来。
席非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席久江,“爷爷,他们司家哪里还记得你的恩情?今天他们羞辱我,就是羞辱爷爷你!”
席久江沉着脸,走进屋,冷冷地叱责道,“不过给你一个警告,你便这样自乱阵脚,还怎么成大事?!”
席非烟怔了怔,抽噎道,“可是我我怎么”
“你的脸面重要,”席久江眸色一沉,“还是席家重要?”
席非烟张了张口,不敢再多言。
“没有了席家,”席久江沉声喝道,“你这辈子都没可能得到司寒羽?!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也让你这样颓败,简直丢尽了我席久江的脸?!”
席非烟慢慢低下了头,掩饰着她脸上无尽的不甘和愤恨。
“叶家老四才多大?”席久江瞪了眼席非峻,“比你们沉稳多了?!舒家丫头可是他订了婚的未婚妻。一群没用的东西?!”
“爸,那那如今”方芸期盼地望着席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