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还是很纯良的,虽然生活中、工作上的男女之间总会出现你情我愿,还有很多客户间的逢场作戏,但要我去那种场所找乐子,我还是万万不能的,没有为什么。
提议被我毫不留情的否定,我此刻虽然又累又乏,可终究这样的聚会一年当中还是太少,所以我只能听从大家的另行安排。既然酒未喝尽兴,那就换个酒吧继续吧。
我用我多年来在外工作应酬的饮酒理智,控制着自己留一分清醒。然后肖凡也尽量帮我劝大家早点结束战斗,最终还是肖凡心疼我啊!肖凡的理由也是很充分的,毕竟除了他与我,其他人都有了家,所以我们二人赶着撵着驱散了众人。看着大家逐个离去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迷迷糊糊中我看了一下手表,还记得已经是凌晨1、2点,而精神放松之后的我醉意上涌,即便还想用理智寻觅清醒。
微醺的肖凡想开车带我回去,我几近酩酊大醉,仍还勉强可以用仅有的那么一丝一点的理智拉着他的手予以阻止。此刻我只想赶快找个宾馆酒店去睡觉,摇摇晃晃的我真的好累!看着萤弱的街灯,我只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胡乱摸着一个可扶着的物体,终于没忍住,几口就把满肚子的酒水一股脑全吐了出去。
感觉到身边有人敲打着我颤抖的后背,我肯定的知道是小凡(小凡也是我对他的惯性称呼,虽然肖凡和小凡只是一个声调的差别,但小凡更亲切吧),总是他在最后时刻照顾着我。我慢慢的彻彻底底疲惫得睁不开眼睛,随着一轮激烈的呕吐停止,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中还是浑身酸痛的我根本睁不开眼,即便伴随强烈的口渴我也不想起来。可是偏偏那“嗡!嗡!嗡!”的电话震动让我一下子警醒。大周末的,肯定是孙海滨的电话,他以身作则亲自规定了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制度。我有点咒骂这个工作狂,同时多年养成的习惯,决定了此刻的我用超人的方式迅速整理一下疲倦,让清明瞬间充斥四肢百骸,翻身循着震动的声音我找到了电话,连号码都没来得及看就接通了电话。
“您好!”
我心里砰砰砰的乱跳,多少有点忐忑不安,连同那位孙总经理在内,他规定了电话接听最晚不能超过六声,否则薪水核减。他是领导,他家大业大无所谓,我可是穷光蛋一个,我可不想因为一个迟接的电话就毁了我那辛辛苦苦才能得到的薪水!
“晓啊,你该起床了吧?”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就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妈妈!
“不是说回家陪我和你爸吃饭吗?我们怕你昨天太晚休息不好,想让你早晨多睡一会儿,所以我俩没等你就先吃过饭了,早餐家里都给你留着呢!”妈妈慈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妈!哦!我……我一会就回去……”
虽然听了电话使得我精神得到了放松,可听完妈妈的话,我鼻子还是差点一酸。父母本就有早起的习惯,他们的早餐最晚不会超过七点,而现在都八点多了。
我赶紧整理一下心情,揉了揉还有点模糊的双眼,回头看到床上熟睡的小凡。我又看了看环境,记得小凡一直和父母一起住,不知道这里是谁家,反正不是宾馆。看到熟睡的小凡,我猜我昨天肯定又把他折腾够呛,我知道他没喝多少酒,就是为了照顾注定会喝醉的我,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他,可是想到家中等待的父母,我还是狠狠心把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