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鹿凉霜盯着他的腿,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到底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缓解你的空虚寂寞才来应酬的?”叶锦馥语气极冷。
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不喜欢她,但也看不惯她如此做派。
鹿凉霜瞧着他,想起医院里夏明书陪着他的画面,叛逆因子便开始不受控制。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和夏明书你侬我侬时也没有顾虑到叶家和你我的婚姻关系,我生气了吗?”
她轻描淡写却又字字珠玑,惹的叶锦馥心生不悦。
“鹿凉霜,你是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他扭头看她的眼神满是戾气,恨不得要将她大卸八块似的。
鹿凉霜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是啊,我在叶家有奶奶撑腰,你敢把我怎么着,她就能把夏明书怎么着。”
叶锦馥微微一顿,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这种制衡关系,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唯一让他忌惮的人,也是唯一能压住他的人,他根本无从反抗。
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了几句,之后谁也不理谁,就这么回了家。
叶锦馥到门口时,一把将将快要从自己视线范围离开的鹿凉霜给拉住。
鹿凉霜一回头,发现保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看什么?是不记得以前怎么伺候我的了?”叶锦馥嘲讽道。
鹿凉霜变了变脸色,要不是冬天,真想把他扔在这儿。
她还是推着轮椅,进门,然后乘坐电梯到二楼。
一进门就去放了洗澡水,然后找睡衣,铺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娴熟。
叶锦馥冷淡的看着女人忙碌的身影。
这些事,她重复一遍遍的做了整整三年,好歹也是千宠万爱长大的,这些居然也受的住。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跟沈煜瑾有染,叶家的名誉要是因为你受损,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