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污蔑不污蔑?晚晚只是不明真相,误会……”
萧雯雯一还嘴,盛世远向她淡看了眼,即而说道:“你说的对,是谧晚不对在先。”
“你的人是帮你出头,但他的性子太冲了,你得花点心思好好教教他,避免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
盛世远的话里话外,都是帮衬着盛汐初。
盛韧和萧雯雯面露霜雪,敢怒不敢言。
老爷子摆摆手,“汐初,你奶奶生前嗜酒如命,你去给她敬杯酒。”
这个台阶,他给了,盛汐初也下了。
应盛世远的话,她不紧不慢的倒了杯酒,携苏让把酒敬上,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盛世远敛下眼眉,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发话:“这事,过去了,以后不必重提,都听到了?”
“知道了,爸。”
盛韧夫妻不敢当面造次,咬碎牙齿往肚子吞。
盛泽奕清俊的脸蒙上一层淡淡的郁色,守在老爷子身旁,一言不发。盛慕驰倒是无所谓,苏让方才也没踹疼他。
只有盛谧晚还坐在地上捂脸,无声痛哭。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
祭拜完宋霓,盛韧带妻女离开,盛世远把盛汐初留住。
他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盘核桃,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墓碑,苍老的面容多了些柔色,“汐初,当年的事,你没有错。”
老爷子沙哑粗粝的声音随着傍晚的微风飘扬,划进耳畔。
他盯着墓碑上的那张黑白照,老眸泄出不易察觉的悔意,“宋霓出事那晚爷爷没有为你说话,没有及时制止警察对你的暴力执法,让你受委屈了。”
那晚,他抱着血流不止的宋霓,大脑停止了思考。他沉浸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完全忽略了七岁大的小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