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
盛汐初被人摁靠在椅背,波澜不惊的仰脸看他。
苏让单膝跪在她的腿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闷声呢喃,“他为什么还在?”
“谁?”
“昨晚姐姐领回来的人。”
他炙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热热的痒痒的,还有些暧昧,“我让棠枝送走了。”
“没有,他还在。”苏让咬着下唇,“我本来想回房洗干净等你回来睡,可我看见他了,他在我们的房间,他穿我的睡衣,穿我的拖鞋,他还想取代我的你位置。”
鸠占鹊巢。
盛汐初:“让高管家去办。”
“他碰了我的东西。”苏让颤声,话里话外都是委屈。
“买新的。”她有的是钱。
苏让倔强摇头,“趁姐姐不在,他可能躺了我们的床,盖我们的被子,他脏。”
“换新的。”
苏让微微倾身,唇触上她的鼻尖,“我可以打他吗?”
盛汐初被他弄得鼻子痒,她偏头,避开他温热的唇,“他没错。”
“我授意棠枝找的人,他拿钱陪我,何错之有。”
她向来是非分明,在处理事情上,从不带半点私心,现在亦是如此。
苏让亮如繁星的眼瞳黯淡,牵起她的手往胸口引,“我心口痛,看见他,我就难受。”
盛汐初指尖微蜷,没收回手,只说:“他会走。”
他皱着眉头,小声呢喃,“今晚睡我房间。”
“嗯。”
“以后不准带别的男人回家,我见不得,会心焦。”
“嗯。”
他软绵绵的哼唧,盛汐初也不拒绝,随他高兴,不闹腾就行。
“给我揉揉心口,还痛。”
盛汐初勾人的狐狸眼挑起,“得寸进尺?”
“是。”他得寸进尺,他要媳妇不要脸。
他们近距离对视良久,盛汐初的手当真在他胸口前敷衍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