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
李承泽哈哈大笑着走了出来,笑的十分肆意张狂,十分开心爽朗,最后甚至显得有一点癫狂。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不管今天过后会有什么结果。
可以肯定的是太子今天必须得死。
李承泽先是下跪行了一个大礼。
“拜见太子殿下。”
不管什么时候,我二皇子见了太子都是这么的懂礼数,呵呵!
“二哥,都到了此时,还用得着装模做样的吗?相比二哥等待此时已经很久了吧。”李承乾冷冷的说道,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你是储君,礼不可废。”李承泽哈哈大笑起来,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兄弟两个关系多好呢,其实现在马上就要拔刀开干了。
李承乾听到二哥的笑容,怎么感觉都是嘲笑,对,就是嘲笑。
“二哥意欲何为啊。”李承乾还在做最后挣扎,只要不是个傻逼,谁特么愿意去死,好死不如耐活着,万一事情还有转机呢。
“太子就不要在浪费时间了,今日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来人送太子上路。”李承泽面色狰狞的说道。
“你疯了!你知道杀太子会是什么后果吗?”护卫队的统领十分不敢相信,要知道李承泽杀太子几乎相当于造反。
李承泽压根不想去理会这个统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瞎几把扯淡做什么。朝着后面的谢必安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点了点头,旋即便手持宝剑,一路往太子及其身后数千人的军队杀去。
一夜没合眼,杀得血流成河……“京都第一剑客”谢必安虽然被陈放压着打,但是打打这些普通护卫还是可以的,5000人的护卫队,一个不剩的被杀个干净,谢必安专门留下了太子,这是李承泽交代的。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的太子也有今天。”
李承泽笑得十分猖狂,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二哥,你真是疯了,疯了。”太子面露俱意的看着李承泽,这样的二哥还从未见过,以前总是那么低调不谙世事。
随后谢必安一剑取下了太子的头颅,也就是堂堂庆国太子李承乾挂了,还来了个死无全尸。
李承乾虽然死得很轻松,但是这给庆国的朝堂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皇宫中,庆帝如同往常一样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只不过在他的脸上有着十分少的愧疚之色。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逼迫竟然让李承泽和李承乾兄弟相争,最后竟然硬生生逼得李承泽对李承乾下杀手。
他的太子居然就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上,这跟当年他杀兄害弟登上皇位没啥区别,但是那个时候他的父皇已经不在了,现在他还在呢,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哎。”庆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确实是有些乏累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万般谋划,最后会落得这么一个结果。老二一直是他给老三选的一块磨刀石,结果这块石头居然把刀给磨断了?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玩砸了。”
庆帝这个时候心中虽然满是怒火,但是在候公公面前一副云淡风轻,没有任何样子的事情。
如今想要该如何跟老二相处,这好歹是他的孩子,难道也杀了?从心底来讲,庆帝是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庆帝这个时候却依旧感觉到头疼棘手,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老二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候公公冷汗冒个不停,他跟随庆帝多年,知道这是皇帝在爆发的边缘,恐怕得打开杀戒。
于是庆帝下令严查,到底是谁在暗处推波助澜,他不相信一个老二就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情,还有京都之外的事情,怎么监察院没有汇报?
数万军队的调集,你监察院说没有察觉,你跑去糊弄鬼吧?或者说陈萍萍已经投靠老二了?庆帝暂时不去想处置老二的事情,但是这总得找个人来发泄不是?
不然堂堂帝王的怒火,怎么找地方消散?
.......
庆国京都皇宫内,庆帝退朝之后,正悠闲地和陈萍萍一起钓着鱼。每当他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和陈萍萍商讨时,便会把他叫过来,一起钓鱼。
今天他就想知道陈萍萍到底想做什么。
陈萍萍自然知道这次庆帝想知道什么,以前他不知道庆帝是大宗师,身边只有一个影子保护,现在可是把五竹给范闲身边借了过来,现在正在暗处呢,只要庆帝发难那么五竹就会现身。
五竹是不想来帮陈萍萍的,他认为当年害小姐的事情,陈萍萍也有参与。但是奈何范闲的哀求,五竹不得不答应下来。
庆帝长叹一声,愁眉苦脸道:“哎,现如今范闲马上就要娶林婉儿染指内库财权了,礼部尚书郭攸之父子俩也站在他这边,还有户部的人,工部的人...似乎也都隐隐以他为首。朕的朝堂,这家伙染指的地方是越来越多了。”
出乎陈萍萍的意料,庆帝上来并没有问二皇子李承泽的事情,呵呵。庆帝十分清楚,这陈萍萍最在意的就是范闲,觉得从这里入手。
“陛下,范闲与陛下的关系非同一般,想来对陛下是忠心耿耿。”陈萍萍笑道,这意思是在提醒你这范闲我虽然很在意,但是这可是你儿子,你总不能对你儿子下手吧?
庆帝面有怒色,道:“范闲自然对朕是忠心的,但是他哪个朋友陈放呢?朕想着,太子的死,恐怕便与他有关!如今太子已死,老二我也不能把皇位传给他....哪庆国的皇位该如何?”
陈萍萍就差没开口说,你干脆把皇位传给范闲,在找个地方自己弄跟绳上吊得了,还以此为小姐赎罪不是?
“陛下皇子众多,定能有一位才能出众之人。再说陛下正值壮年,何必急着寻找皇位的人选。”陈萍萍低头说道。
庆帝现在依然是不信任陈萍萍了,但是很多事情还得依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