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各家多有相聚何将军府上之人,吾这也准备去凑个热闹。”
“此番太平道波及范围甚广,皓轩若是有路子,无需在意旁人所言,战阵杀敌,得来功劳亦无人可说闲话。”曹操轻声嘀咕,言语间带着劝慰。
“兄长有心,某这边怕是被陛下看的甚紧,且待某揣摩。”刘沧点头,曹操眼中闪过奇异光芒。
“唉,却不知该说皓轩运气还是。。。呵呵,某且先行一步。”曹操叹气,欲言又止,摇头间,对刘沧抱拳而走。
看着曹操的背影,刘沧心中多少有些无语,一场据说要波及天下的起义,嗯,到底该不该加农民两字,刘沧如今也不好确定。
一场波及天下的起义,对洛阳这些官宦子弟来说,仿佛成了一场盛宴。这对苦心多年的张角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讽刺。
至于刘沧与曹操打哑谜一般,那涉及刘宏的言辞,却是刘宏暗中支持刘沧行为,被刘沧刻意宣扬在外。
嗯,刘宏将刘沧当作了他的马仔,虽然刘沧到现在甚至都没见过刘宏,但刘宏理所当然的将刘沧当作了他的马仔。
对此刘沧没有做出丝毫抵触的表现,就像刚刚跟曹操所言‘陛下看的甚紧’。
这种子虚乌有,又模棱两可的话刘沧没少说,既然刘宏将他当作马仔,刘沧表示,那咱就是陛下的马仔。
但你若是想凡事都置身事外,整天琢磨坐收渔翁之利的美梦,那是不可能的。
外界以为刘沧跟刘宏多有联系,内廷又有张让隐瞒这种论调,刘宏自认刘沧就算撬不动何进也能给他创造价值,而刘沧?
好吧,刘沧想法很简单,反正你活不了几年。养殖这种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等有成效,你还有心思关心猪羊?没死的话,先去关心自己的小命吧。
仅仅数月,仅仅来到洛阳数月,也不知是不是受前世思想影响,刘沧居然对跟刘宏抖激灵没有丝毫压力。
有便宜就占,熬死刘宏便是‘天下大吉’。
摇头轻叹,黄巾是要打的,就像曹操所说,战功这种东西,谁都无法说闲话。
不过搞黄巾之前,刘沧惦记着回楼桑一趟。
别的东西都无所谓,但他那一池子乌龟是必须弄到洛阳这边来的,邙山山坳中养龟的场地他都找好。
乌龟那玩意成熟期太长,好容易养出一群‘种龟’,怎么样也不能让它们有所闪失。
回家入院,院内一片梅树下,快十岁的小蔡琰正抚琴弹奏,张绣娘在一旁摆弄着一副衣架上的盔甲,战盔扬眉,兽面吞头,甲胄威严,战裙若鳞。
铠是好铠,厚重威严,此乃将铠,可为传家之用。这铠不知是张让还是张丰找来,显然也绝对花了心思。
刘沧那块紫金准备以百斤融炼甲片制甲,百斤融以金银制弓,剩余配上陨铁打造一把等自身力可举鼎之时使用的重戟。
一切想的都挺好,那块紫金已经交人融炼,不过据说单将其炼化少不得也要花上半年一年的时间。
以至于刘沧如今内衬金丝甲,外面不是穿着汉服大氅,便是随便套上一件军中制式扎甲。
铠很好,蔡琰抚琴,也挺正常的,不过摆放古琴的石桌旁却也放着摆放武器的铁架。
蔡琰面向大门,当刘沧入院,两女默契给了刘沧一个温和的笑脸,而那两柄摆在武器架上的战戈,戈锋寒光。刘沧抽抽嘴角,最终以亲切微笑回应。
旌旗术多步战战法,别看战戈长度过丈,但破阵篇中却有藏柄隐锋之法,有些招式更能做到咫尺伤敌,如今就连刘沧都学了其中几招能用大戟施展的贴身战法。
蔡邕家不需要护卫,有这俩女子也就够了,反正就之前鹿苑遇到的那群黄巾,两女大概也能杀个几进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