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大声嚷嚷道“疼,疼疼。”李警官将他押着送上警车冷笑道“现在知道疼了。”喜庆有些害怕道“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少废话。”一个便衣推了他一把,喜庆只好噤声。
李警官道“去他一直住的**酒店,据可靠消息,他还有同谋。”喜庆心里咯噔一下,只能祈求刘娜平安,他就放心了。刘娜等了许久不见喜庆回来,打了电话也不接,心想着喜庆不会自己去吃独食了吧,不行,得出去找他。
出了房门,刘娜恍惚感觉钱放在这里不安全,又回去带上,刚走到电梯处,只见一个服务员拿着房卡,而旁边喜庆两手被押在后面,身后还跟着警察一起走出了电梯,刘娜吓得腿都有些发软,喜庆像是没看见她一样,任由警察押着往前走,刘娜赶紧进了电梯,腿抑制不住的发抖。
到了一楼大厅,就狂奔而出,拿着卡那个服务员奇怪道“刚才那个女的好像就跟他住一起的,我有点印象。”李警官喝道“怎么不早说,”拔腿就跑到电梯处,下去以后人早就跑的没影了,另外几个警察搜查了住处,找到好几个打火机和燃烧过的锡箔纸,装好物证就押着喜庆下了楼,李警官失望对同事摇了摇头。
喜庆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刘娜啊,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试图来救我。
刘娜跳上出租车,就包车去了市里,她要赶紧买票去爸爸打工的城市,离这儿越远越好,她可不想被警察抓到,这个赵喜庆,真是人面兽心,自己被抓了居然还带警察来,幸好她跑的快,也够幸运,还带了钱出来。
黄昏时分,日头也下去了,天正凉快,德贵在自己家和几个亲戚喝着酒,平时家里一个会喘气的都没有,德贵早就憋坏了,前头村口开商店他二爷爷去岳父家了,现在农活也不忙,他只能叫几个闲汉子来家里陪他喝酒,边喝边吹嘘着喜庆在外面挣了大钱,过完年就要接他去城里享福了。
一圈子醉汉个个嗤之以鼻,谁不知道他家喜庆不成器,烂泥扶不上墙,只当他说的醉话。一群人正热热闹闹的说笑着,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德贵骂骂咧咧道不长眼的电话真扫兴,但还是去接了。
直到对面传来嘟——嘟——的声音,德贵才回过神来,一点也不曾察觉自己已经冒了一头冷汗。床上一个人红光满面,一脸油腻道“他二爸,哪个相好的打来的,看把你吓的路都不会走了。”一群人哄堂大笑。德贵瞪了他一眼道“派出所打来的,让我去一趟,说喜庆出事了。”一群人立刻止住了笑,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心里却暗自鄙视,就喜庆那个怂样,出事也不奇怪。刚才开玩笑那个胖胖的男人道“不一定,现在骗子多着呢,打着警察的名号专门骗人,一般都说你家娃娃出事了,要你打钱过去赎人,我听我们家小子说的。”
德贵点点头,心里祷告着,但愿吧,不过自己还是亲自走一趟才放心,再无心情喝酒,几个亲戚又安慰了几句都散了。
整晚,翻来覆去再睡不踏实,德贵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喜庆不可能被抓,一定是骗子,喜庆好好的开着酒吧做老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