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
......
女人浪荡的声音传来,安颜只觉得她是在自导自演,直到男人的喘息声传来。
“宝贝儿,叫得大声点。”
轰的一声!
安颜头皮炸裂开来,那可不就是傅时宴的声音。
握着手机的手忽地垂下,安颜像是失掉了所有的气力,她大口呼吸着,生怕闭上嘴巴就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
安颜转身回到车上,启动车子驶出庄园。
昏黄的路灯拉长了车影,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她抬手抹了下,脸颊湿湿的。
她嗤笑了声,原来傅时宴这几天对她冷淡是因为对别的女人热情,没精力和时间再应付她。
罢了,她就当这一个半月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吧。
现在梦醒了,她也该清醒了。
车子加速,很快驶进落寞的夜色中。
苏家别墅内。
傅时宴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微沉看向坐在对面的苏曼夕,“你想要说什么?”
苏曼夕眼眶红红的,“安颜和慕千帆没有那么纯洁。她帮慕千帆联系到神医y,那是什么关系才这么帮忙?时宴,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傅时宴冷眸眯起,“安颜什么样我心里清楚,你什么样我更清楚。我今天来并不只是听你的废话,主要目的是告诉你,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从西装口袋中一只录音笔,按下开关键。
“那晚我煲汤,夫人让我放花生,我听其他人说过小姐对花生和芒果过敏,所以我就和夫人说小姐不能吃花生。结果夫人劈头盖脸就骂了我一顿,我只能照做。第二天夫人就给我五万块让我回老家,还叮嘱我说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误放的,否则就追究我刑事责任。”
“那天根本就不是我不小心烫到苏小姐的,而是苏小姐抓住我的手,把一碗热滚滚的汤倒在她自己的手上的。后来苏夫人给我十万块的封口费,我后来还赔偿他们五万块,总之我里外里赚了五万。不过傅总,这事儿真是不能怪我啊!”
傅时宴看着苏曼夕精彩纷呈的脸色,“前一段是苏家佣人周姐,后一段是护工张嫂。苏曼夕,你利用伤害自己来博取我的同情,真是煞费苦心。只可惜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难受一丁点。”
傅时宴起身,冷冷的瞥她一眼,“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也不要骚扰安颜,她就是我的底线。”
看着男人绝情的背影,苏曼夕痛哭流涕。
这时,苏母艾琳下了楼,她本想着给两个年轻人创造独处的环境,没想到却听到自家女儿的哭泣声。
艾琳叫住男人,“时宴,这到底是怎么了?”
傅时宴没有回头,声音冷的骇人,“自己做过什么事不清楚吗?那就听听录音笔的内容帮你回忆一下。知道蒋家的下场吗?若是有下次,苏家就是下一个蒋家!”
艾琳浑身颤抖,差一点跌坐在地。
原本想要靠着苏曼夕挡灾和傅时宴建立亲密的联系,结果一手王炸被打成了一堆烂牌。
艾琳稳住身体,坐在苏曼夕的身旁,“曼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暴露了呢?”
苏曼夕摇头,“我们都忘了,他可是傅时宴啊!谁能糊弄住他啊!”
她眸色一凛,狠狠的咬了咬牙,“没关系,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要得到!”
她深吸气,起身上了二楼,她打开主卧的门,看着床上动作的男女,“滚出去!让你们演戏,怎么还假戏真做了!”
男人扯开单子,赤着身下了床慢条斯理穿起衣服,他清了清嗓子用傅时宴的声音说话,“我这嗓子挺值钱的,我觉得我还可以加价。”
女人一开口也是苏曼夕的声音,“我觉得我也可以加价。”
苏曼夕将一张卡扔在地上,“滚,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要是说出去,我不会容下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