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会所上了车,傅时宴和顾涵坐在车后座,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一路上顾涵说着以前的事情,傅时宴只是偶尔搭一句话,很冷淡。
到了医院,傅时宴说,“韩阳,你陪着顾小姐去包扎。”
“是,傅总。”
顾涵没有想到傅时宴会这么保持距离,要不是她受伤,她都不会送她一程。
看着韩阳和顾涵进了医院,傅时宴推开车门下车,点燃一支烟。
车内的血腥味和香水味让他不喜,甚至是厌烦,还是他家小东西身上又软又香。
望向医院门口,他心中生出一丝烦躁。
他给韩阳发了条信息:还需要多久。
收到信息的韩阳一脸懵逼,他才刚交完费用。
他回:需要缝针,要等一会儿。
傅时宴又抽出一支烟,焚上。
夜色下,猩红的烟头亮起又暗下又亮起。
韩阳带着顾涵回来的时候,傅时宴脚边至少十余个烟头。
顾涵盯着一地烟头,拧起眉心,“怎么抽了那么多的烟?”
傅时宴捻灭烟蒂,“想抽了。走吧,送你回酒店。”
顾涵知道他这是等得不耐烦了,她压着心头的郁闷上了车。
车子很快抵达酒店,顾涵下了车,看向傅时宴,“上去喝杯咖啡吗?”
“颜颜在庄园等我呢。”
顾涵点头,“那你们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傅时宴轻嗯,升上的车窗,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顾涵看着男人这般绝情地与她划清楚距离,看来她要尽快的实施计划了。
傅时宴回到庄园下了车便直奔大门,三两步跨上楼梯穿过走廊站定在门前。
他来到主卧旁的次卧,冲了个澡换上浅灰色的家居服,吹干头发后回到主卧。
他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粉色大床上隆起一团,他轻轻躺下掀开毯子钻进去,将人捞进怀里,心里一阵满足。
安颜转个身,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
“你回来了?”
“想我了吗?”
安颜迷糊着嗯了声,“想。”
“叫声老公。”
“老公。”
傅时宴喉结滚了滚,“老公今晚不想做人了行不行?”
安颜不满地嘟囔着,“你什么时候当人了,你一直都特别的狗。”
傅时宴:“......那我今晚就狗了。”
“唔......”
清晨,安颜醒来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带着怨气起身,磨了磨牙,“狗男人精力怎么那么好?”
她下床,脚踩在地上腿软了下。
她快速地洗漱换了套运动装,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佣人捡起地上的西装。
“少夫人,少爷的外套染上血渍了,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