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 穿越大明朝,我成了汉王爷?(1 / 2)大明逍遥王爷朱高煦首页

大明朝,永乐十七年。

春风拂面。

波光淋漓的江浪上停畔艘萧船,船上男子身穿红衣金纹蟒袍,脚踩云屡黑靴,头束紫金发冠,英姿飒爽。

男子静气凝神屹立原地,忽闻春风拂面。

他张开了眼睛,眸光内敛眼前景色。

“看来真的是穿越了!”

眼前柳暗花明,砖石层次分明,整洁一新。

朱高嘴角一咧。

莫非还是穿越到了大户人家?

‘这岂不是血赚?’

但转念,朱高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红衣蟒袍,脸色顿时是从喜到悲,“这?!”

噗通,半人高的书籍从朱高煦怀中沉沉的砸进萧船。

朱高大脑一片空白。

在来之前,朱高就利用了史书和电视剧疯狂恶补大明朝的知识,对于永乐年间的着装制度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了。

而身着红衣蟒袍者。

这身份几乎是摆到明面上了。

明朝皇室服饰制度,金色布匹绣龙为龙袍,皇帝象征。

其余色泽绣蟒,则为皇室蟒袍。

而他身上的是红衣蟒袍。

而明朝永乐年间谁会服饰红衣蟒袍?

这身份已经显而易见了。

朱老二,朱高煦。

明朝,永乐年间的汉王爷。

而此地,也自然不是大户人家了。

而是南京城,皇宫。

做过功课的朱高煦对皇室成员的人也是颇为了然的,更遑论是这位朱高煦。

永乐年间朱高煦可谓是站在风口浪尖的一位王爷。

独掌兵权,和太子斗智斗勇,饲养靖难遗孤等出格的事例不胜枚举,这是往小了说。

往大了说,朱高煦和朱高炽为死敌,结怨于皇位。

期间,朱高煦契合三弟朱高燧里应外合,要夜袭南京城。

为的是清君侧,将皇位取而代之。

种种行迹都标明了这个汉王爷的野心,‘争当皇帝’。

而让朱高煦脸色苍白的原因则是,这位汉王爷朱高煦和朱高炽争皇位的下场并不好。

首先是朱高煦看似统领兵权,却蜗在乐安州。

空有兵权碍于国家形式,出师无名,无法攻城。

最后败于朱高炽。

但是朱高炽碍于兄弟情谊,没有对朱高煦的造反行径而追责他。

甚至还是把朱高煦给好吃好喝的养起来,并每月还给朱高煦锦衣玉食。

最后呢,朱高煦这位王爷根本不满足现状,还是对皇位虎视眈眈。

第二次,也就是朱高炽继位十月后驾崩的时候,朱高煦再次有了犯意。

听闻朱瞻基要从江南回南京皇宫继位,朱高煦却是毫不留情的让人去截杀朱瞻基。

最后却是失败了。

紧接着,朱高煦要兵戈相向,却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外甥朱瞻基,颜面无存。

最后被大明朝关押。

可是,朱瞻基仍然没有杀掉朱高煦,而是信奉着自己父皇的意愿要善待自己的皇亲。

只是碍于汉王朱高煦继续作乱的威胁,朱瞻基没办法把朱高煦给关了起来。

纵然如此,朱瞻基还是会常去看自己的这位皇叔。

而朱高煦仍然不满足,百般羞辱朱瞻基,并在朱瞻基离开时伸脚将朱瞻基故意绊倒在地。

羞辱皇帝此乃大罪。

朱瞻基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接命令手下的人来用鼎把朱高煦给罩住。

而朱高煦仿佛是要和朱瞻基不共戴天一样,竟然还将鼎给举了起来。

朱瞻基勃然大怒,令人放火烧鼎。

朱高煦被做成了后人评说的‘瓦罐焖鸡’。

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所以,这就是朱高煦为什么脸色惨白的原因。

用朱高煦自己的话来说,历史上的汉王爷这不是找罪受吗?

朱瞻基一再忍让,他却步步紧逼,最后落了个身死。

照朱高煦来说,当个逍遥王爷多好?

真以为成为皇帝就可以无忧无虑?!

不说大明朝上下二百多年,就说明武、永乐、洪熙、宣德这几代,皇帝有几个活的自在的?

明武宗就不去说了……皇帝楷模。

永乐天天南征北战,文皇帝自己心结未解开,死得冤。

洪熙,累死累活忙国策,累死的。

宣德为大明打仗,身负重伤就活了十年的皇帝,死的快。

宣德皇帝的不自在往长了说,还生了个不肖子孙,‘瓦剌留学生’。

比起这样,朱高煦认为历史上的朱高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如若此刻让朱高煦挑选,他必然选择就藩,从此不再理会朝政,多好啊?

言归正传。

目前对于朱高煦来说,穿越成朱高煦这是坏消息。

而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

最坏的是朱高煦并不清楚现在的汉王爷是否已经开始了造反。

还有,网友们集思广益只针对了百姓、商贾、大臣的活法。

王爷这身份硬是只字没提,王爷能少得了权谋斗争?能少得了驭人之道?

朱高煦并不认为纯粹如他,能在这样的权谋斗争之中活下来。

可以说,朱高煦对这个王爷身份很是排斥。

倒不是不想享受锦衣玉食,主要是有权有钱也得有命花才是,他属于是德不配位了。

处理了一番情绪,朱高煦认为不能坐以待毙。

朱高煦抱起《大明·永乐年间百科全书》这就从萧船上走下来。

此刻望着这本书,它价值对朱高煦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早知如此,就把宫斗剧、文臣武斗等剧本编辑成书带来了。

凭着前身的记忆,朱高煦试探性的走过恢弘的长廊。

只是此地宏大,不多时朱高煦走的脚酸背痛都望不到尽头,由此可见古人皇家之奢靡。

“王爷吉祥,奴婢见过王爷。”

随着朱高煦漫步而过府中,屹立蟒柱下身着朴素白衣的宫女对他深深欠身。

朱高煦累的并未作答,例如这样的宫女,汉王府每走十步就会有。

走了没多远,一个衣着朴素的宫女就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八人哄抬的蟒纹轿子,轿子旁还有宫女手持两柄鲜艳的稚尾扇。

人未至,声先到。

“王爷,奴婢该死,竟忽略王爷移步渭水亭,致王爷独行。”

宫女对着朱高煦跪下来磕了满头的血迹,面色发苦。

‘明朝的尊卑还真是鲜明,不清楚是不是只有汉王府是这样。’

心念至此,朱高煦一脸泰然,“本王自己要走,与尔等无关,反倒是何事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