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上下班接送,衣服清洗,一周三次医疗按摩。”
“这是雇佣我做秘书的合同?你确定这合同正经?”
“怎么不正经了?”林欣儿不躲不避,迎着江应质疑的目光回道。
“知道的,你是雇佣我做秘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残废了,生活不能自理,我特么是请来照顾你的男佣呢!”
江应没好气的说道。
“呸呸呸,你才残废呢!你才生活不能自理呢!”
“你就说签不签吧?”
“要是不签的话,哼哼!”林欣儿握着小拳头,脸上露出一抹奸笑。
“别废话,拿笔!”江应脸色阴沉至极。
自己什么身份,能去给个小娘皮做一个男佣?
可碍不住家有内贼,他有个吃里扒外的师父啊!
此刻江应已经想好了,等再见到老梆子,不把他阉了都对不起自己受的这些气。
看到江应乖乖签字画押,林欣儿仿佛一只得胜的小母鸡,趾高气扬的从江应手中拿走了合同。
“小应啊,姐姐不知道你的童年过的那么悲惨,你放心,以后你跟着姐姐,姐姐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林欣儿说着话,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江应的头。
江应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面前的林欣儿,“我童年悲惨,你认真的吗?”
“你不是自小要饭,与野狗争食,甚至饿的去猪圈里吃泔水,又因为性格孤僻,受人排挤,没少遭到霸凌吗?”
林欣儿说着话,看向江应的眼神中竟然多了一分母性的光辉。
她知道是江应救了自己,但一想到自己要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这终究是不太方便。
昨晚上,她和老梆子说了这件事。
老梆子随即将江应的悲惨童年告诉了她。
无父无母的孤儿,受尽悲惨欺凌的童年,如今这副放荡浪迹的模样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伪装。
而且,若是江应真的对自己不轨,就凭一个打六的本事,自己早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加上江应昨天救了自己,她的担忧也随之统统化为乌有。
更甚至老梆子为了打消她的担忧,还主动将江应的软肋告诉自己。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老梆子和江应是一伙的,还是和自己是一伙的。
另一边,听闻这些话的江应一脸的黑线。
“这些话,都是老梆子和你说的?”
“嗯呢!”
“江应,你翻背包干什么?”
“准备去马尔代夫,哎,我刀呢!”
.......
回到房间,江应已经从林欣儿那里得到了母亲的名字—岳秋文。
这是江应第一次真切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一股无言的,久违的熟悉感,让他对这个名字好感倍增。
只不过,老梆子只告诉了小娘皮母亲的名字,其他的消息依旧是缄口不言。
江应打开手机,随后输入岳秋文三个字,开始搜索起来。
江应得到的关于母亲的消息,随手试着在网上搜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