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体型和外表,这应该是一只凶猛并战斗力强悍的斗鸡。
顾拂云叹了口气说:“爹爹多大的人了,怎的还没个上进心呢?”
顾高杰说:“只是娱乐罢了,又没作奸犯科,至于么?丫头,你放心,此次阿猛要是赢了,爹爹就给你们姐妹一人买一套头面,镶百宝的,保证让你们风光出嫁。”然后提着鸡笼子屁颠颠地走了。
……
看着脸色蜡黄的楚夫人,楚老夫人大恨,要不是怕她死了,影响大郎和四娘嫁娶,真想不顾她的死活,一碗毒药毒死她了事。
楚老夫人想着这些年来,自从儿子去后,这个儿媳妇行事越发牛心左性,尽干些与豪门大户格格不入的蠢事来,早已恨不得她去死。
见楚夫人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便对楚锐说:“你娘病成这样,怕是时日不多了。要不,早日与顾家姑娘完婚,也免得耽搁了你的婚事。”大郎已经二十岁了,别的爷们这个年纪,早已成亲生子,儿子都能到处跑了。
楚锐唇角浮起一抹讽笑:“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楚老夫人惊证,轻斥:“大郎,你母亲纵然有不是,到底是你的亲生母亲,哪有做儿子的这般盼着自己母亲死的。”当然,她是婆母,内心也是暗自盼着刘氏死的。因这刘氏越来越不像样了,死了还省事些。
楚锐冷笑:“祖母,刘氏根本就不是我的生母。”
……
窗外月色如勾,夜风不时吹打雕着如意纹的窗棂,发出噼啪声响。
望着眼前这位神色憔悴的老嬷嬷,楚老夫人死死掐着手心,才不至于晕厥过去。
她涩涩地看了面无表情的楚锐,又看着老嬷嬷,艰难地开口:“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吴嬷嬷老泪纵横:“老夫人,这事儿确实闻所未闻,可却是真真切切发生了啊。先夫人什么性子老夫人再清楚不过了,温柔文静,心地善良,可这假夫人心狠手辣,这些年做过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哪有先夫人的半分善良?不说别的,单说假夫人,为何会如此偏疼二公子?还不是因为世子爷并非假夫人亲生的啊。”
楚老夫人尽管嘴上说着不信,其实心里头已是相信了的。不然真的没法解释,自从儿子走后,刘氏对大郎就开始冷淡起来,总是责骂多过疼爱,这近几年来,大郎更是时常遭受莫名其妙的马儿失蹄、屋子里出现毒蛇、通房下毒之类的层出不穷又匪夷所思的事。
大郎不是刘氏亲生,对于一个母亲来讲,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亲生儿子继承爵位才是。这就难怪刘氏会三番五次毒害大郎。
老夫人越想越怒,想着这些年来大郎遭受的暗算,全是刘氏所为,挖心控肝的怒,就恨不得生吃了刘氏。
“这个贱人,害得我大郎好苦。”楚老夫人气得摔了茶杯。
气急败坏的楚老夫人又厉声喝道:“来人,去把刘氏给我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