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南鼎饿的头昏眼花,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走到云阳县城,看到一家小酒馆正想去要口吃的。
说到底也是缘分,到后来这家酒馆的老板也就是后来南鼎的岳父收留了他,因此南鼎一家人总算挺过这大荒之年。
后来这酒馆老板,不但收留了南鼎,见他做事精明勤快,人品又好,就把自己家的姑娘许配给南鼎。
只是可惜!没过几年,南鼎的岳父和媳妇就接连辞世。
“这份恩情未还,我哪有心思另结新欢呢?”南鼎长叹一声,目光中有苦楚,更有深深的思念。
南鼎说完走到院角一旁将一袋米面拿起扛在肩上。
“爹,我来扛吧?”
南山走过去要将米袋接过来。
“不用,这一袋米有六七十斤,你那里扛得动,这几天生意不错,我得赶紧抬后厨去,”南鼎稳了稳身子,迈着碎步走向了后房。
南山在后面看着父亲因为扛米而身体微斜的背影,一步一步渐渐走远,想到了父子俩这些年经历过的点点岁月,心头充满了万千思绪......
几日后,官府将此次的火灾定位正常失火,听到这个消后,南山和李侃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尽管二人都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
转眼又过了几个月,随着贺先生病愈回归,南山又像往日一样重回私塾读书,不过因为最近读书懈怠,二人可没少挨板子。
课后,两人苦着个脸走出私塾。
“嘶......”
李侃吹了吹略显红胀的手心,呲牙咧嘴道:“先生久病初愈,怎么力气还这么大,你这么胖挨两下没事,我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啊。”
“什么叫我这么胖?我这叫胖吗?这叫强壮,明白?你懂个屁呀,”接着南山弯了弯自己的手臂,秀了一下不怎么明显的肌肉。
李侃撇了撇嘴,一脸鄙视道:“拉倒吧,西头张大爷家的猪都不如你重,还搁着强壮呢?我看肥胖到差不多!”
“嘚!和你这有审美有缺陷的人没法说,”南山摇了摇头,继而又一脸凝色的说道:“我看贺老师今天气色不太好,而且瘦了不少,我担心他身体还没恢复”。
“应该没事吧!不然也不会开课,对了,胖子,我这两天又听见了个新鲜事”。
“啥事?你不会又发现谁老婆红杏出墙了吧?”南山揶揄道。
李侃老脸一咧,道:“那算什么新鲜事?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事,绝对是天下奇闻,是这样,最近有几个猎户来我家卖药材,其中一个人和我说最近咱们云阳县附近的那座凤名山上突然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噢!凤鸣山,那不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吗?能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对凤鸣山,南山很是熟悉,此山就坐落在云阳县旁边,离县城也就十几里的路程。
他甚至还去过几次,在他印象中,此山举目所望,尽是是崎岖的山路,山中云腾雾罩,偶尔飞出几只山鸡野兔,连野猪都少见,可谓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实在是平平无奇的很。
“你可有所不知,我听猎户说最近山里多了很多稀奇古怪之物,最奇怪的是出现一只花斑大公鸡,猎户中的独眼刘说,那只花斑公鸡有小牛犊那么大,几个猎户见后追了他好几山里,那只花斑大公鸡连飞带跑,临飞走前还开口骂了几句娘。”
“会说话的公鸡?还会骂娘?大板,你不觉得这太荒谬了吗!这朗朗乾坤,这公鸡说话,他还成精了不成?”南山一脸不信。
“真的!我骗你作甚?你要不信咱俩就打个赌。”
“嘿!胖爷我还真就不信了,说吧怎么赌?”
李侃眉头微皱,右手一摸下巴,仰头思考了片刻说道:“这样吧!你家酒楼的那一道西湖醋鱼味道不错,你要是输了,嘿嘿,你就免费给我做一道尝尝。”
“行,不过你要是输了,你就把你家那只大黄狗新下的崽给我一只!”
南山才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这次打赌毫无疑问,自己稳赢。
你可真敢开口,我家狗就生了一只!还想自己留着呢?李侃一听要赌上自己家的狗,顿时有点不乐意了。
南山也觉得这赌码有点不平等,略加思索后说道:“我家还有好几道招牌菜,一道西湖醋鱼算什么,你要赢了,我就请你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顿”!
李侃一听南山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似乎无数美食想自己飘来,咽了咽口水,立刻答应了下来。
过几天是中秋,私塾这边也要放假两天,两人约定好放假后就立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