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阻止的,而且退婚这种事你们想都不要想。”蔡清雪义正严辞的说。
“大小姐,双子塔现在被调查团全面封锁了啊!进都进不去啊,怎么阻止?”刚才的那个男人见清雪这么说就又些疑惑了。
“有人在里面,是第三者。”蔡清雪看向远处的双子塔缓缓的说,眼神里透露迷一般的自信,那男人被蔡清雪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什么有人在里面,什么第三者。
“哎呦喂,厉害了啊!”游天骄看着从蓝光之中走出来的人,那已经不再是人了,只见蔡俊涛全身上下覆盖着蓝银色的钢凯,一根蓝黑色的铁棍在他的手指爆发着刺眼的点光,钢凯摩擦地面的声音沙沙作响。
“啊!头痛宿疾S。”游天骄双手合十红色的阵法在他的脚底下如同莲花般绽放开来红色的电光高耸四起,红色照应着黑暗的夜空电光宛如一条红龙肆意咆哮。
“自我改造A,神谕子正荷运载,四段魔力对流。”蔡俊涛透过机体那机械的声音说道,霎那间蔡俊涛弹入夜空中,在明亮的圆月的映衬下,铁棍翻滚如云,棍风霎那间袭来风驰电掣,只听一声巨响,棍与刀刃击打在一起,刀光棍影相互摩擦交织,刺眼的火星在刃与棍之间大片的迸发出来,强劲的能量瞬间肆意开来,能量震碎了脚下的地板,又形成一股狂吠的风扩散而去。
“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已经涉嫌妨碍公务了!”游天骄不紧不慢的说话,一个侧翻身接着反手就是一刀,蔡俊涛的全息碎影可不是盖的,只见蔡俊涛一手撑在飞来的刀刃上借着刀刃的支撑力再一次跃上天空。
“既然我是清白的,我怕你个屁啊!神谕子五段正核运载,投影魔术A。”蔡俊涛在天空中分散出七八个假身,七八根铁棍向游天骄猛挥过去。
“不好意思,神谕子六段负荷运转,梦魇の铁碎牙。”游天骄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过泛着荧光的刀片,刀片开始变长,紧接着刀刃上开始散发出紫色的色彩,刀刃从平整锋利开始变成长满穿刺的紫色屠刀,紫色的刀光在一瞬间破坏了所有的分身,但是蔡俊涛早意料到会来这么一出,蔡俊涛在刀光出现的那一刻闪到了游天骄的背后。
“够快啊!”游天骄反身横向格挡,但是呼呼生风的铁棍加上蔡俊涛自己的体术,还有机体的强化硬是把游天骄打出了几个跟头之远,游天骄把刀插在地上防止自己随着惯性掉下去,刀刃在地上划出一条长而深的口子,冒着热气。
蔡俊涛与游天骄战斗的地方就在婚礼场地的正上方,这时空无一人的双子塔的电梯门灵异的开了,冯岳廷东瞅瞅西瞧瞧的从电梯里蹑手蹑脚地去走出来,头顶上爆炸和能量溢出带来的震动不绝于耳。
“感情这盆澳洲大龙虾都没吃完呢?这太可惜了。”冯岳廷自言自语的看着婚礼现场的残局,靠墙角的有一张桌子受损程度极小似乎避开了那两位的攻击范围,只见冯岳廷抄了双筷子坐在一旁不仅不满的开始剥大龙虾起来。
“味道可以啊!蒜蓉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好吃好吃,还有那个爆炒虾仁也可以。”冯岳廷一个人拿着筷子到处吃吃喝喝表示完全没把上面当一回事。
“不过有事的,蝶祈,冯不是还在里面么。”文茜拍着蝶祈的肩膀说,蝶祈洁白的婚纱在奔跑中早已变的黑白相间色块,蝶祈只希望蔡俊涛可以平安回来别的就什么都不求了,痛失情人的痛苦已经尝到过一次了蝶祈绝对不会再想去尝试第二次。
“他妈的,这装甲够厉害的啊!”游天骄再一次拉开距离,高速移动的遮影步已经消耗了游天骄的大半体力,蔡俊涛身上的全息碎影在梦魇的侵蚀下也显得有些破败。
“啊!刀剑乱舞A,神谕子正荷六段,给我去死啊!”蔡俊涛的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吼显然这一击拼劲了全力。
“鬼影重重EX,神谕子正荷六段。”游天骄的眼睛里冒着血丝,疾步向蔡俊涛扑去紫色的气旋疯狂的撕裂空气,夜空下蓝紫两股力量化为光点相互冲撞,如此剧烈的能量团一旦撞击肯定会造成剧烈的爆炸与肆意扩散冲击波,然而!并没有!
只见一个男人突然出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游天骄的刀刃,另一只手单手接住了蔡俊涛的棍子两道能量的光把那个男人的脸上的面具照的透亮,只见那个男人两手一扭瞬间将两人举起临空暴摔在地面上,紧随而来的是如同千斤压顶的威压,游天骄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完全靠体术接下他大招,巨大的威压把蔡俊涛和游天骄死死的钉在地面上,地面在一瞬间被威压压的四处崩裂。
“你……你……是谁?”游天骄感到一阵剧痛从他胸口传来,肋骨一根根被威压压断的清脆的响声传来,冯岳廷一言不发的拔出佩刀在空中挥了两下径直插进了蔡俊涛的胸甲的位置里,蔡俊涛一阵抽搐,一下子钢凯化作蓝色的光点飘散在空气中,冯岳廷轻车熟路的挖开蔡俊涛的手腕,连带着血色的血管与筋骨将核心装置一并扯出,血与筋骨宛如一条红色的绸带被冯岳廷举在手中,还不时滴着鲜血。
“thanks!”只见冯岳廷看了看地上抽动了几下就没了反应的蔡俊涛说了一句,游天骄是部队里呆过的,他使劲的抽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去够到远处的刀,刀也被威压所压制在地上,完全无济于事。
“你直说嘛,我帮你拿。”冯岳廷嬉皮笑脸的从远处拿过游天骄的砍刀,一点也不犹豫的就是往游天骄胸口一桶,一下子血莲在他的背后绽放了开来,游天骄刚才举着的手也放下了,红色的液体蔓延在龟裂的大地上像新世纪的版图。
“年轻的孩子们,说句实话,too youny too simple啊。”冯岳廷把粘着鲜血的机体核心揣入口袋,然后纵身从双子塔的顶端跳了下去,消失在呼啸而起的晚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