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后你离这个卓娅远点。以前我们做人力的时候，那个时候两个部门没有合并，她看都不带看我们的。我们人力投的稿，她也从来不用。”

“没事，别介意。”

“介意？她还跟着一帮业务部门的人起哄，说什么人事部，不是人是指把人事部三个字倒过来念，你都忘了？”

“以前，她和我们分属不同阵营，自然会有所选择，不都是为了吃一碗饭么？”

“反正我不喜欢她。知道你要上位了，就想跑过来分一杯羹？想得美！”

“那也不能不让她汇报工作啊。”

“你以后布置工作时，都在集体会议上布置，不要让她觉得她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嗯，我听你的。”成佳忆柔声说道。“以后各中心，我只和你单独商量。”

“咦，不对啊，你这次不来给我讲马列主义了？不说教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明月皎皎大惑不解。

“皎皎，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没安好心，又要给我派活。”明月皎皎气呼呼地说，“说吧，领导又要给我安排什么脏活，累活？”

“皎皎，韩总马上就要走了，那富奇下午会给我画一张新办公室的布局图出来，我想，我想请你帮我布置一下里面的陈设？”

“我？”

“嗯，你。我上次去你家，觉得你家里布置得素雅大方，品味不凡。这眼界和见识不是一般大学毕业生能够达到的，这方面我也不及你。”

“哼，品味不凡？都学会拍马屁啦？那你还不多呆会。”

“好皎皎，辛苦你一下哈。”成佳忆拿起茶杯，直接端到明月皎皎嘴边，明月皎皎低下头，喝了一口。

“有长进，我们共事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喂我喝水呢。”

“我只希望你高兴就好。”

“好吧，你把你的私密空间交给我布置，看来本小姐的地位有所上升啊，幸好那周芷欣走了，不然，这活也轮不到我。哼哼。”

成佳忆蹲了下来，保持和明月皎皎差不多的高度，看着明月皎皎的眼睛，认真地说，

“好啦，皎皎，你别生气了，这事我会和富奇交代，在办公区你别让外人知道，姑娘家家的，小心别人说咱们闲话。”

“嗯。”明月皎皎嘴一抿，接下这差事。

成佳忆想到录音笔里面的话，想到自己以后的一系列安排和计划，想到当下的言不由衷。眼圈一红，不由得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