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琦轻轻摇头苦笑:“嗯,可!”
赵祐:“则善矣!那便请早些传书收之,顺便,景孙的那位也请处理一下,吾等大概...三日吧,三日后而回汉中,然则凉州。”
杨琦:“了然,吾会尽快令人操办,至于...她...嗯...我会将其送至族中,然,赵公不必担忧!”
赵祐闻言,满意的抚着胡须:“善!”
做为景孙的的祖翁,赵祐考虑的就非常的周到了。
倒是杨景听的有些迷糊。
还不等杨景琢磨透,刚认的岳丈开口了。
钟繇因没有多少胡须,就只能摸着茶杯,感慨道:
“...杨兄真是大手笔啊!一下就一万多部族,而我就要显寒酸多了,届时,某就送赵公一千轻骑矣,就当是先送上的嫁妆吧;至于见杨兄举部族而去西州,可奈何繇不能定裁,不然吾钟繇也亦同收行囊共赴之!”
赵祐笑着摇头:“诶!无妨!能有繇之轻骑就已然幸也,不必如此!”
“不,赵公。”钟繇微微摆着手:
“我心如琦兄也,真当想随之。今朝廷遭董卓那狼戾贼忍、志欲无餍之辈,乱象已生,帝又少弱,朝廷怕是亦难为也;加之,举家之事,又颇为甚大,非繇一人能定矣,届时,还请赵公等繇片刻,待繇去寻族人商议,于十日之内定有答复!”
钟繇其心当然有所思量。
如若只是平常年月,他还真不会如此着想,但现今的朝廷突变的实在是太快了,先是黄巾之乱,又是各种瘟疫、旱灾、大水,后到宦官十常侍死绝,外加现在的董卓乱政。
一切的一切,根本难以让人招架。
如此他们家去凉州倒也算是個不错的选择,有了杨氏外加他们颍川钟氏再加成都赵氏,光这三家之力,平个西州还不容易?
而且若是从利益的角度出发,钟繇他若是走文,不说任個太守,其最低也会是個功曹;若是走武从军,起步怕也是都尉之类的,当然前提是赵祐许他钟繇从军。
光见钟繇的模样,赵祐当然知道钟繇在想什么,于是,赵祐也就只能作势微劝:
“善也,元常能如此着想,祐实乃喜也,但元常也无需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
而杨景则一直乖乖的坐在坐垫上听了许久。
...
他眉间略皱,倒也不是不高兴,只是心中有些担忧:
自己的伯父杨琦带着近万人的步卒甲胄,会不会有被夺权的危险?
虽说有他这個杨氏的纽带在,但起的作业应该不会太大。
只因他已经很久没回弘农杨氏了,而亲戚之间太久没有联络,感情是会淡的。然则,在这個乱世能真正相信的又基本没有,为了利己和家族的利益,背刺主公的可不少。
所以杨景才会微微有些担忧,长此以往,会不会成为隐患?
——看来,回头自己要多留点心,伯父杨琦不是说我家一脉会被带来,那么自家一脉大致上应该不会有问题,但也要多留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
“好了,茶也吃的差不多了,繇和琦还有景孙,就先准备回客房休息片刻吧!咱们家晚上还有晚宴以及其他贵客来访呢,届时,俩位还请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