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安排一个考试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之后再去拍卖会也来的及,到嘴的鸭子也飞不了,他的确是没有想过会有在仕兰读书经历的人,作为新生来到卡塞尔学院。
这算什么,仕兰豪杰皆入卡塞尔?
“好。”昂热点点头,随后有些惋惜的说道:”要是圣骸没有被摧毁该多好,现在回去后校董会倒是要首先问责我了。”
路明非脸不红心不跳,他感觉昂热在试探自己有没有暗中留下圣骸,他回应道:“是啊,可惜了。”
“算了,我先回房间了,毕竟回校后还要应付校董会那帮家伙。”
昂热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有些无奈。
其实对于这这件事,他的心里早就有数,这次询问也只是确认一下,毕竟那可是白王的圣骸,是一种极其宝贵的资源,要是秘党可以得到,无疑可以从中提炼贤者之石。
真正意义上的杀死一名龙王,对于整个秘党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成功,但是这次的成功有了一些遗憾,毕竟拿不出白王的圣骸,秘党的那帮老家伙,或许无法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但是对于昂热来说,既然白王逝去,那就是最好的战果,这意味着龙族的王座上少了一位白皇帝。
就在昂热走后不久。
零从泳池中走出,水滴从身上滑落,滴在地上,很快就形成了道道痕迹,她就像是水中走出的精灵。
啪嗒啪嗒。
沾水的脚踩着地面,发出响声,很快,她就走到了路明非的身前,微微抬起头,“帮我涂防晒油吧。”
路明非愣了愣,他还真没帮人涂过防晒油,一些手法也不熟悉,现在烈阳高照,的确是一个涂防晒油的好时机。
不过,只要抹开抹均就差不多了吧,就像是把蛋糕上的奶油摊开。
毕竟大家是同学,而且零如今也是天庭的成员,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抹防晒油这种小事情,自然要帮忙了。
零趴在躺椅上,双手叠在身前,用背部面对路明非。
她今天穿着泳衣,白皙如玉的皮肤大块的露在空气中,湿透的白金色长发也是黏湖湖的堆积在脑后,两只白里透红的小脚丫也是微微晃动着,可以清晰的看见足弓上的细微青筋。
路明非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伸出手,快速拧开防晒油,没想到源稚生给的防晒油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带回来的这个东西,只是放在货架上吃灰的命运。
“我应该先涂哪里?”
路明非问。
他对于这件事的确是没有经验,有没有禁忌的事项也不清楚,自然要先询问一下,虽然之前帮婶婶做菜的时候,的确是用手揉捏过倒入左料的肉,但是涂防晒油这种事情总归有些不一样。
“都行。”零说。
路明非直接把防晒油倾倒在了零的背上,原先白皙的背部此刻被防晒油浸染,那些防晒油此刻缓缓滑落下去,时不时还有些滴落在地上。
路明非立马就开始涂抹它们,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控制的极小,不然自己用力一按,就会把零按压成一块肉饼,直接实现三维立体到二维平面的转变。
零的身体没有绷的很紧,似乎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路明非还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轻松惬意的感觉,她任由路明非涂抹防晒油,细碎的金色阳光从天空中落下,她那冰蓝色的眼睛中也是沾染了一丝夺目的金色。
微风吹过,白金色的长发也飘动了起来。
对于路明非来说。
触感很滑。
就像是上好的丝绸。
这是路明非的第一感受,紧致细腻的皮肤触感,正通过指尖的神经,传递到大脑之中。
他唯一比较好奇的事情,就是这个女孩似乎对自己没有戒心,也没有丝毫抵触,毕竟他也是在守夜人论坛乱搜一通的人,这个女孩的洁癖可是闻名整个卡塞尔学院。
自己是特殊的吗?
他有些不确定。
“脚和腿也要抹吗?”
路明非问道,此刻他已经把背部和腰部涂抹完成,但是零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
说实话,零的腰的确细,路明非用芬格尔对比了一下,感觉芬格尔的腰可以抵的过好多个零,毕竟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壮汉,而零是一个娇小的少女,有这种夸张的差距也不足为奇。
他倒不是想退缩,毕竟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无法影响心智,自然不会出现少年人的脸红心跳反应,要是让一个青春期少年在这里,怕是脸都要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毕竟面对这等美女,能坐怀不乱的算是极少数。
路明非也是见多识广,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零“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路明非听到这话,直接抓住了零的脚,其实现在的他比起之前要长高了很多,哪怕是手也比之前要大上不少,丝毫不夸张的说,他感觉自己可以一只手把零的两只脚都抓着。
小巧的脚趾此刻有些透红,看上去像是宝石。
路明非直接倒上防晒油,开始揉搓了起来,轻柔的力道随着手,缓缓传递着。
其实路明非今天也是从泳池中出来的,所以身上仅仅是穿着一条泳裤,健硕的身躯展露在空气之中,配合他那俊美的面容,倒是有几分像是神话中走出的太阳神一般。
要是用恺撒的眼光来判断,路明非毫无疑问有着和自己争夺高天原地位的资格,这副面容要是被高天原的那帮女人看到,必然要为之疯狂。
此刻这个俊美少年正盘坐在地上,手中的防晒油顺着零的脚,延展至腿上。
“路明非,施耐德教授要和你通话。”恺撒走了过来,然后愣住了,他看见路明非的手放在零的腿上,一时间这个男人竟然有了一些犹豫,“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只是在帮零涂防晒油。”
路明非起身,静静的注视着恺撒。
恺撒把手机递给路明非,他相信了路明非的说辞,这种强者没有必要对自己说谎,他压低声音,“施耐德教授似乎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