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听到此顿时就来了精神,见张慰族也好奇地看着他,赵五解释道:“十人中三人持盾于前,四人持长枪于间,三人射手居后,我持旗指挥。”听到这,张慰族兴趣全无。
刘六一脸讽刺地说:“这几天,你就搞清了十人的位置?”
赵五怒道:“持盾之人,携带战矛一到二支,以备飞击。战矛发出后,即可用随身携带腰刀,可攻可守之势已明;持长枪之人,既可以持枪互众,也可以持枪旋刺。也佩腰刀于身,可用则用;射手可用弓、可用弩、可用火铳,三人藏身于长枪兵之后,一人居中而立,其余两人左右立之,以背相向。”
赵五顿了顿,又说:“临敌之时,待敌在有效射程之后,射手即先射;敌再近盾兵再掷战矛;敌近身后,盾兵持盾护卫,长枪兵在盾后寻隙刺出……”
赵五看到刘六与众人忽然跪下,旋即停了下来,跪倒在地,他知道应该是燕王出来了。
果然燕王的声音随之传来:“挺有想法,你准备将此阵用于何处?
赵五也不胆怯,道:“或用于会战,或用于防守。”
燕王看向鸡儿,道:“若同等数量骑兵冲向此阵,胜算几许?”鸡儿千户再次让赵五说了一遍,仔细想了想后,道:“若径直冲去,无任何胜算。”
思量了下,燕王对赵五说:“准你将此阵扩大至百人。”见赵五欣然应诺,燕王点了点头,看向了张慰庭与刘六。
见刘六正欲说话,张慰庭悄悄地捏了他一下。
燕王见两人沉默,大笑起来,对张慰庭道:“你那鸟儿,现在何处?”
张慰庭回道:“鸟儿在城外。”
燕王沉吟了会,正色地道:“道衍大师说那鸟带有死气,而你身上也带有死气。”
张慰庭心中坎坷之际,燕王道:“若你觉得不祥,可将鸟儿杀之。”
张慰庭咬牙回道:“那鸟儿似乎可查敌情,末将想继续带着。”
燕王听后并朝侯府的大门走去,出门骑上马才对恭送与他的张慰庭道:“可。”
众人恭送燕王后回到府内,直到傍晚张慰庭也没见刘六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捏他,并明白:刘六也知道这次机会应该给赵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