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说话的人是小白，似乎被陆七的说法吓到，她的声音不自觉的高了许多，很明显对于这个说法她不是很能接受。

对于等级并没有多少概念的王陆不是特别能理解不到A级的含义，但从小白的震惊中不难得出这种说法令人难以相信。

“那你跟她还处于一个等级？”

“那倒也不是，准确的说我现在正卡在B级与A级的中间，说是A级或者是B级都可以。”

虽然没有见识过小白的实力，但新体所带来的敏锐感知告诉王陆，她与陆七之间的差距绝不是一星半点。

按照陆七的说法，两人之间的差距虽然恐怖，但还仅仅是同级之间的差异。

那么再向上跨过一级呢？

S级的异能者又是何种景象？王陆觉得自己的想象力有些空乏了。

“再附带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见两人一时间被惊讶的各自发呆，陆七显出满意的神情。

“这个世代到目前为止，还没有S级的存在出现，这还只是一种理论的状态。”

顿了顿，陆七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继续补充道。

“理论上的S级异能者不会死。”

说完，陆七不顾两人求知的眼神，化作一缕风飘了出去。

陆七还是那个恶劣的陆七，故意吊起胃口却又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从这种事情中取得乐趣的。

仔细揣摩着陆七的话，王陆打算在梦里问问新体，看它是否知道这些事情。

回想起与其第一次产生链接时传来的恐怖气息，王陆觉得它的真实等级绝不会太低，说不定比陆七还要高。

......

一连几天，王陆总在相似的情景下度过。

晚上的梦境空间里少了小白的存在，因为夜晚是巨鲸的活跃期，她要紧盯着它的动向。

当王陆向新体问起关于等级的事时，新体只传递给他茫然的讯息，显然它那少得可怜的记忆中完全不存在这一概念。

白天的日常则是更加平淡，吃饭、训练、到甲板上待着，陪小白说话。

王陆还试着拉近与姜红束之间的关系，但也只是会多说上两句话。

在这期间，王陆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姜红束总会在差不多的时间来到甲板上，静静地站在栏杆前面很长时间，一动也不动。

从这时的她身上，王陆总能感到一种像是空灵的情绪，具体的，他也说不清楚。

一开始，他只当是姜红束修炼的一种方式，因此也没开口问过。

只不过，当他有样学样地站在栏杆前模仿她时，却没感觉到过什么修炼效果。

不死心的他又在姜红束来到甲板时跟着她一起进行这个动作。

姜红束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耐不住好奇的王陆终于向她问道。

“你在看什么？”

她没说话，像是没听到王陆的话，继续望着远处。

近些天的搭话下来，姜红束都会有所回应，反常的表现令王陆不解，但也没继续追问。

海上的秘密太多太多，有些愿意说，有些却不愿说。

不幸的是，王陆现在想知道的是不愿说的那个。

站在少女旁边，王陆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站着。

“你不用站在这里的。”

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情绪波动。

王陆一扭头，正看到那双不见哀乐的妖异红瞳，天生的异色让她与陆七的刻意取得相同效果。

“这里风景挺好的。”

少女不再多说，如同往常一样离开，只是出奇地回了一次头。

“喂，我们好像要到目的地了。”

脑海中忽然出现小白的声音，将王陆停留在远处的思绪打乱。

“你怎么知道？”

王陆朝着空气说道，他知道小白听得到。

“因为我已经找不到巨鲸的踪迹了，证明它已经下潜到一定深度了。”

小白停了一下，像是缓了口气。

“接下来该到你们进行下潜了。”